上,戴着手铐和脚镣。她身上穿着一件女式外套,是从召罕南家里临时要来的。透过半敞的衣服领口,可以看到丰满的胸部,比面部更显洁白的身体肤色。
忙碌了一天一夜,虎平涛很疲倦。他冲了一大杯浓茶,不等完全凉透,就连喝了几大口。烫嘴的温度很不舒服,又用另一个杯子在饮水机上接了些冷水,与茶水交换着喝。
茶水对大脑的刺激效果远不如咖啡来得快,但虎平涛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他点起一支烟,用力吸了一口,感受着来自尼古丁的刺激,用略微发红的双眼盯着纳罕姆香。
“说吧,为什么要杀召罕南?”他的问题很直接。
之前在召罕南家里的时候,虎平涛让人把纳罕姆香隔开,没让她与任何人接触。无论召罕南母亲咒骂得再恶毒,哭喊声再大,虎平涛也只是冷眼旁观。
那个时候,纳罕姆香一直在辩解。双方交锋仅限于口头上的往来。
虎平涛也没有对其进行限制。
然而现在不同。
“……我……我不是故意的。”纳罕姆香双手被铐在椅子上,她长发垂肩,仿佛一只柔弱的猫,怯生生地回答:“我真不是故意的。我……”
“行了!”虎平涛抬起手,做了个阻止的动作,毫不客气将其打断:“如果再说这些没用的话,我就真不管了,直接把你扔给召罕南的家人,随便他们怎么处理。”
纳罕姆香的身体忍不住剧颤了一下,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你是警察啊!你不能这样。”
“呵呵!原来你还知道我是警察。”虎平涛讥讽地笑笑:“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明白。看来你对法律还是有所了解,不像表面上看来那么一无所知。”
纳罕姆香张了张嘴,又缓缓合拢嘴唇,低头不语。
“说吧!为什么要杀召罕南?”
不等纳罕姆香回答,虎平涛补充道:“我得提醒你,既然来到这个地方,就不要抱着侥幸心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的政策是绝不放过一个坏人,同时也会尽可能帮助那些真正有需要的人,懂我的意思吗?”
纳罕姆香有些紧张:“我……我知道,我懂。可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从一开始就故意制造出错手伤人的假象,你以为能骗过我的眼睛?”虎平涛冷冷地问。
纳罕姆香睁大双眼,张着嘴,过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合拢:“我没有……我是召罕南的女朋友,我怎么可能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