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微微颔首:“所以你对召罕南改变了以往的看法。”
纳罕姆香神情阴郁:“他能背诵佛经,懂得很多大佛爷传授的知识。可是高考不考这些,外面的世界对这些也不感兴趣。我不是一个虔诚的教徒,而且课本上都说了,男女平等。摆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要么嫁给他,永远操劳,永远当他的奴隶;要么离开勐梭寨子,去外面的世界闯荡。”
“高考的结果跟我想象中一样,落榜了。”
“我告诉召罕南,我要离开勐梭,去外面打工。”
“他不愿意,也不准我去……为了这事儿,我们吵了一架。”
“第二天他找到我,说是仔细想过了,认为我说的没错。他当时态度很诚恳,我以为他想通了,就跟着去他家里吃饭。他家里的人都出去了,因为彼此已经很熟,喝酒的时候我没在意,被他灌醉。后来……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虽然是第一次,可对这种事情我不是很在意。我早就认为我是他的人,应该嫁给他,可我不愿意成为他的附庸,每天呆在家里像木偶一样活着。”
“可我万万没想到召罕南竟然用这件事来威胁我。他找到我父母提出要结婚,还把我被他破身的事在寨子里宣扬开来……我要特别说明一下,在寨子里的人看来,这种事与道德无关,却意味着从前的男女关系变成了未婚夫妻。只要双方父母答应,在村里办个酒席,甚至根本不需要去民政局领结婚证,就是合法的,公认的的夫妻。”
“召罕南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他要把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