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大家都是朋友,以后还会找我。房间是他开的,已经付过钱了,让我好好休息。”
“他走了以后,我爬起来洗澡。倒不是觉得自己身上脏,只是觉得很别扭。我光着身子照镜子,王姐活着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公共浴室洗澡,她老了,皮肤松弛,乳1房1下垂。可即便是那样,仍然有很多男人愿意在她身上花钱。我知道王姐跟很多男人睡1过,她告诉我,只有这样才能尽快攒钱。”
“我比她年轻,比她漂亮,只要愿意,我挣钱的速度肯定比她快。”
纳罕姆香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伤心:“我没有诋毁她的意思。我只是觉得,王姐死了以后,我忽然想开了。我爹妈在寨子里做农活,一年到头就几千块钱。我在夜场卖酒,跟男人1睡觉,一个晚上挣得比他们一年收入还多。只要狠下心来做几年,该有的都有了。”
“第二年泼水节的时候,我回家了。召罕南知道消息就跑来找我,问我什么时候结婚?我当时已经想好了挣够钱就回来。召罕南人不坏,以前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其实不算什么。既然我选择出卖自己,终究还是要回来嫁人。何况我和他有过那种关系,召罕南不会怀疑。”
“我答应他,过几年就结婚。”
“过完傣历新年,我又回去上班。”
“我很疯,而且打定主意就不会回头。只要客人提出要求,我都会跟着出去。大半年的时间,我存了十几万。”
“后来,张俊豪出现了。”
“他比我大五岁,大学本科毕业,在那边的规划设计院工作。那天他和朋友来夜店玩,买酒的时候看见我,就留了个电话。”
“当时我没在意,因为这种事情太多了。男人找小姑娘要电话,不是存心想睡,就是朝着那方面努力。张俊豪也不例外,后面接连好几天,他都过来玩,以各种借口约我。我看他人长得不错,就跟着出去了。”
“那天在酒店房间里做完,他忽然说,让我别干这个了,做他女朋友。”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毕竟同样的话很多男人都说过。要么是为了下次再找我;要么打感情牌,为了免费的炮。干这行久了,都知道男人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何况我已经想好了要回去跟召罕南结婚,所以对张俊豪说的话也没在意。”
“他接连一个多星期都来夜场,每次都带着一束玫瑰花。专门点我的酒,每天都等到我下班,送我回住的地方。”
“说实话我挺感动的。长这么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