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算,必须得到来自神灵的指引,或者代言人的肯定,才能发挥应有的效果。
召罕南在勐梭寨子里的身份果然不简单————虽然他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僧侣,但他受过相关的神学训练,可以算是不入流的初级神职人员。
如果换在其它地方,规模更大的寨子,对神灵崇拜氛围浓厚的缅国,或者暹罗,像召罕南这种入寺后又还俗的人,根本不算什么。
勐梭寨子太小了,这里在长达几十年的时间里交通不便,当地百姓旧思维顽固,再加上又是少数民族,所以在过去的时间里,他们不愿意,甚至应该说是拒绝接受国家义务九年教育。
这就导致了对召罕南的盲目崇拜。
虎平涛有些感慨,对纳罕姆香也多了几分同情:“接着说……你喝水吗?”
她神情惨然地摇摇头:“对于傲慢自大的人,只能顺着他的性子,一点点的诱导……这些事情以前我根本不懂。王姐带我入行,夜店酒场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游走于那些想要占我便宜,想要带我出去的男人之间,我也算是练出来了。相比之下,召罕南就是一只呆在寨子里,根本没见过世面的鹌鹑。”
虎平涛安静地听着,忽然想到一句老话————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他在寨子里可以颐指气使,可到了外面,连个屁都不是。”纳罕姆香脸上的鄙夷之色越发浓厚:“召罕南连镇上都不敢去,他拒绝与外面交流。就说手机吧!我在外面打工,智能机都换了好几个。有两个是被人偷了,有一个是我不小心摔坏了。可他呢,直到现在还用着旧款的数字机。说到见识,连大城市上了年纪的老人都不如。”
“他把他的祖上经常挂在嘴边,张口就是所谓的贵族身份。”
“岩宰早就对他不服气了。因为岩宰经常跑外面,见多识广。但岩宰是个坏人,那天要不是他故意挑事,我也不会被他们轮番凌辱。”
“岩宰一直在打我的主意。之前我回家过年,泼水节的时候他就跟着我,借着泼水的名义往我身上蹭。那种场合大家都很高兴,没人会注意这些,召罕南当时陪着我,岩宰也不敢过于放肆……我在夜场见过很多跟他一样的客人,他们眼睛里流露出的目光都那样,像狼,像狗,一边威胁一边恭维,只要是被他们看中的女人,要么砸钱,要么打感情牌。如果两样都没用,就看准时机来硬的。”
“那天我一直陪着召罕南,一边哭,一边撒娇。哭只是其次,对于有掌控欲望的男人,撒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