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雷跃去了住院部。
路上,他给张艺轩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
得到的消息并不乐观:“王队,苗素莲这女人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怎么问都不说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王雄杰故意逗张艺轩:“你没跟她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对于中老年妇女你还是很办法的。”
张艺轩在电话里抗议:“话可不乱说。什么叫我对她们有办法?王队,你这话带有明显的歧义啊!”
王雄杰笑道:“多诱导,给她好好摆摆厉害情况。”
张艺轩连声叫屈:“该说该摆的都做了,可她就是句话也不说。这人的反审讯能力很强,我怀疑是惯犯。”
王雄杰道:“那就对比指纹,让丁健入库做细胞特征查询,看看她有没有案底。”
“好的。”
“先别急着挂电话。”王雄杰继续叮嘱:“这案子你得上点儿心。这人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在医院里做这种事。小虎是咱们自家兄弟,又是同事,这次非得查个水落石出。”
张艺轩答应的很爽快:“没问题。王队我先忙,挂了。”
……
病房里,邢乐一直陪着王凤琴。
因为情况特殊,院方把房间里的另外两位产妇转走,将其单独隔离,便于警方监管。
恢复期不长,几天时间就够了。
朱元蹲在地上,盯着脚下的地砖,沉默不语。
王凤琴今年三十四岁,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时不时露出痛苦的表情。
在陪护过程中,邢乐已经了解到一些情况。
这是王凤琴与朱元的第三个孩子。
之前两个都是女孩。
老大已经十三岁,上初中。
老二九岁,上小学。
家里的经济情况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是很糟。
地里的主产是小麦,加上间空的豆子和玉米,还有种在院子里的几株柿子树,一年下来,抛掉农药化肥什么的,总体收益能有几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