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妙筠点点头:“其实三班的老师当时没想过要去小凤山。毕竟太远了,而且位置偏僻。如果出了意外,打电话报警和叫急救车都不方便。光是从学校到目的地的单程至少要花两个小时。虽说这几年当地人建了一些民宿,还盖了一些针对散客,专门租了过夜的木板房,可那里的住宿条件很差。报纸上经常有报道,说小凤山那边早晚温差很大,告诫露营的人一定要带够衣服,带齐各种必备物品。”
“三班的郊游目的地是学生们自己选的。港城这边的教育跟你们内地区别很大。老师主管教学,学生在言论思想方面就很活跃,没有固定的框架。”
“那个班有三十九个学生,因为老师选择的郊游景点在班上投票没有过半,只好让他们另选新的,结果有三十七个人选了小凤山。”
听到这里,虎平涛忍不住打断,问:“陈女士,您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陈妙筠苦笑着回答:“还不是因为我女儿。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她整夜的睡不好,每天晚上都会从梦中惊醒。我带她看过医生,说这是惊厥,开了一些药,可吃了也没用。都是安眠类的,每天晚上我都看着她服药,睡是睡着了,身上却一直冒汗,往往是睡到半夜枕头都湿了。而且即便是睡着了,她也很紧张,两只手握得很紧,身体也绷着。”
“我又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催眠疗法什么的都试过了,还是没有效果。医生私下告诉我,新秋肯定藏着一些秘密,她有着很强的,无法得到满足或缓释的心理欲望。这种欲望指的不是金钱或类似方面,而是一种极其强烈的心理落差。只有找出源头,对症下药才能根治。”
“我妈上了年纪,人就比较迷信。那段时间我为了女儿的事急的不可开交,她觉得要么是鬼上身,要么就是中了邪。我妈带着新秋去了几次黄大仙,香也烧了,钱也给了,就是不见好。”
“我先生常年在国外做生意,马来亚和暹罗两地来回跑。我打电话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他也很急,说是尽快把目前的生意稳定下来,争取早点儿回来陪女儿。”
“我们全家都关注新秋,我相信心理医生说的那些话,也就托人托关系,从各个方面展开调查。渐渐的,就知道了一些事情。”
说着,陈妙筠侧身转向坐在旁边的郭玲钰:“我们从小学时代就是很好的朋友,玲钰平时对我很关照。这次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求她帮忙。”
虎平涛理解地点点头:“请接着说。”
陈妙筠道:“首先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