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但陈妙筠偏偏反过来,女在前,男在后。
当然,这种逻辑不适用于每一个人,只是在大多数情况下泛用。
问题的关键在于对排在后面两名男生的叙述。
同样都是生病请假不参加郊游,偏偏陈妙筠把李博文放在最后,期期艾艾地说他“也是生病。”
郭玲钰与陈妙筠关系非常好,对她的家事也颇为了解,于是开口替陈妙筠解围:“小虎,这个李博文……他是妙筠女儿,也就是新秋的男朋友。”
虎平涛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陈妙筠并拢双脚,局促地说:“虎警官,我能理解您的想法。我也看过一些侦探小说,按照排除法,没有参加这次郊游的人,都有着很大的嫌疑。”
虎平涛敏锐抓住她的这句话,几乎是紧跟着问:“您认为这起车祸是人为的?”
陈妙筠咬了一下嘴唇,随即松开:“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其中有古怪。”
虎平涛注视着她:“请说说您的理由。”
“理由就是我的女儿。”陈妙筠扬起头,坦然面对他的目光:“自从出了车祸,我女儿每天晚上都睡不好,白天情绪低落,无论我怎么问她都不说话。我带她找心理医生做了多次治疗,新秋好不容易才告诉我————她每天晚上都会梦见张雅翠,梦见她血肉模糊的样子。”
“谁是张雅翠?”虎平涛问。
“就是我之前说过的车祸五名死者之一,三班的副班长,被信号旗戳进脑部致死的那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