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河抬手狠狠冲着他指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好吧!明天我帮你约陈妙筠。”
虎平涛不解地问:“约她做什么?”
张万河鄙夷地说:“既然你要偷看小女生的日记,当然要通过陈妙筠。别忘了那是姚新秋的亲妈。你以为这事儿能怎么办?让你去姚新秋的闺房里东翻西找?就算给你一整天的功夫,恐怕也很难找到日记这种私密物品。可如果让陈妙筠出面就不一样了。自己的女儿,她最清楚。”
“行!”虎平涛心中大定:“那这事儿就靠张哥您了。”
张万河笑了一下:“这事儿得花点儿时间。明天上午你还是约姚新秋出来吧!多在一起谈谈,很多事情才能找出头绪。陈妙筠那边我估计至少得一、两天才行。其实我很怕跟那个女人打交道,她实在太精明了。”
……
翌日。
虎平涛早早就给姚新秋打电话,约了一起打网球。
姚新秋这段时间休学在家,时间很充裕。
她性格文静,却也偶尔参加体育活动。年轻女孩都喜欢打扮,尤其是网球服这种能够整体展示身材与活力的装束,更是不可或缺。
遗憾的是,在场上跑了几个来回,她就再没有力气了。
虎平涛从场子另一边走过来,用球拍在空中挥舞了两下,笑着问:“怎么。不行了?”
姚新秋脸上全是汗,躺在白色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我……实在跑不动了。”
“你这是缺乏锻炼。”虎平涛从桌上拿起一瓶苏打水地给她:“平时有空多练练,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姚新秋感激地接过:“谢谢!”
虎平涛关切地看着她的面孔,开始切入话题:“昨天在书店我就想问了,你怎么眼袋那么严重?而且眼圈还是黑的。怎么,晚上没睡好?”
姚新秋不疑有他,苦笑着回答:“我最近老做恶梦,半夜醒了就睡不着,白天也没精神。”
虎平涛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将网球拍横放在腿上。这动作并非随意————有了网球拍的间隔,就能与姚新秋之间保持一定距离。
“那你应该去医院看看,听听医生怎么说。”
“没用的。”姚新秋一直摇头:“医生只会给我开安神类药物。我吃了以后一直不见效。”
虎平涛故意皱起眉头:“按理说应该不会啊!我在国外学过一段时间心理学,药物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