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松有些不信:“你们是警察啊!有你们在,他们敢?”
“警察也不是万能的。”虎平涛冷冷地说:“你这是搞什么名堂?在家里关起门摆灵堂就罢了,还这么大张旗鼓,生怕别人不知道?”
不等张景松回答,空气中再次传来老太太刘敏尖利的指责声:“你就是没安好心,就是盼着我早死!”
这仿佛是个信号,楼道里所有上年纪的围观者顿时纷纷附和,骂声一片。
“好好的房子,非要搞得乌烟瘴气。”
“老刘说的没错,这小子就是没安好心。”
“怪不得我这段时间老生病,去医院看过,吃了很多药也不见好。搞了半天根子在这里。”
“这房子是要讲风水的,被他这么一搞,再好的房子也烂了。照这种整法,还怎么住啊?”
面对暴风骤雨般的指责,张景松急了,他从虎平涛身后站出来,满面涨红,扯着嗓子高声争辩。
“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这是我自己的房子,我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我花几十万我愿意。这儿是我家,就算我把房子当垃圾堆处理,那也是我的事儿,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老太太刘敏怒了,大步上前,在距离张景松不到半米的位置站定。实在太近了,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在一起。
“就算是你的房子,你也不能为所欲为。这楼上楼下,家家户户都有老人。你,你,你……你这是咒我们死啊!”
一句话,再次挑起了在场老人们的怒火。
“老刘说的没错,这小子就是盼着我们早点儿死。”
“把他贴在门上的那些东西撕了,全部烧掉。”
“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张景松被骂的也来了火,尽管心中又惊又怕,他还是转身跑到门口,双手叉腰将所有人挡住,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手?”他发出不屑的冷笑:“你们想干什么?打砸抢?你们以为人多就了不起吗?警察就在这儿,现在是法治社会,谁敢动手谁坐牢。”
虎平涛和谭涛相互对视,都从彼此眼睛里看到了无奈。
谭涛压低声音:“没看出来,这家伙还挺有头脑的。”
虎平涛道:“先把他们分开,尽量劝吧!”
说完,他转身走到张景松面前,严肃地问:“你搞什么名堂?好好的房子不住,非要整成这样。今天这事儿你必须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