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稍有平复,不那么激动的时候,虎平涛抬手递过去一张纸巾。
“我觉得这事儿可能比你想象中要复杂得多。”他直言不讳:“丁健说了,从你离婚到后来发生的这一切,感觉像个阴谋。”
从蕊用纸巾擦掉脸上的泪水,深深吸了口气:“你说的这些事情我都想过。但我不明白,除了刻意破坏我的家庭,徐玲没有表现出别的企图。她没找我借过钱,也没有通过我得到任何利益。”
虎平涛不这样认为,问:“你入职多久了?”
从蕊回答:“一年多了……一年零四个月。”
虎平涛继续问:“你仔细回想一下,除了替你介绍男朋友,她有没有对你提过别的要求?”
从蕊双眼通红,左思右想,感觉实在难以理解,摇着头说:“那个……好像没有……你能不能说的具体一些?”
虎平涛微笑着安抚她:“不要紧张,我说了,只是帮你做个分析。要求有很多种,不一定与金钱和物资有关。比如她托你办事,无论任何方面,都可以归到这个范畴。”
从蕊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那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徐玲问我认识的朋友有没有做律师的。”
“律师?”虎平涛眉头微微一皱:“还有呢?”
从蕊回答:“她还问我认不认识医生?”
虎平涛思维慎密:“医生有很多种,她问的是哪方面的医生?妇科?内科?还是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