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伤口的颜色。虽然我刚才只瞟了一眼,但我确定你胸口烫伤的颜色很深,痂块很厚。这表明烫伤已经达到一定深度,破坏了皮肤层面,甚至已经破坏了肌肉。”
丁健是法医,虎平涛说的这些他一听就明白,顿时嚷嚷起来:“老虎,你的意思是,她……”
不等丁健把话说完,虎平涛抬手将其打断,目光仍然牢牢锁定坐立不安的徐玲:“所以你胸口的烟疤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烫伤,而是有人刻意做的。”
他将视线转向从蕊:“你之前说,听徐玲的孩子说,她在家里经常被她丈夫殴打?”
从蕊点点头:“是的。”
虎平涛视线回转到徐玲身上,意味深长地说:“私密部位受创,烫伤程度严重,而且以疤痕颜色及外观判断,想要造成这种程度的伤害,只可能是有人把燃烧的烟头直接按在你身体表面,而且还要狠狠用力摁进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是你丈夫做的,就是你的情人。”
“如果是前者,那就是家暴行为。”
“如果是后者,说明他有施虐倾向。而你……搞不好有受虐的习惯。”
徐玲神情阴冷,她拢紧了外套领口,仿佛自我保护那样死死拽住,将整个胸部裹得严严实实。
“你们干警察的都这么喜欢猜吗?”她盯着虎平涛,冷冷地说:“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虎平涛平静地回答:“如果这些事情只是你的私密行为,不会影响其他人,我当然不会管。问题是你处心积虑针对从蕊,而且有迹象表明你正在酝酿一起谋杀案,我就不得不插手。”
徐玲愤怒了,她胸口急剧起伏,发出刺耳的尖叫:“你口口声声说我杀人,我到底杀谁了?”
她话音未落,虎平涛就以更凶悍,更具威严的声音将其彻底压制:“你想杀你丈夫,只是还没来得及下手。”
徐玲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张着嘴,后面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感觉就像头上挨了一记闷棍,脑子晕乎乎的,一片空白。
她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良久,才极其不甘,如挣扎般,有气无力地软绵绵反驳:“……你……你说的这些毫无根据……”
虎平涛毫不在意她眼里释放出的凶狠与怨恨,他淡淡地说:“虽然我没有见过你的丈夫,可是通过从蕊的描述,以及你来了以后的各种反应,我大体上推测出你丈夫是一个性情暴虐的人。他经常打你,对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