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你帮着介绍内科医生,只是我不太成熟的想法。我男人爱喝酒,而且经常喝醉。我寻思着,如果在酒里掺杂别的东西,或者弄点能起化学反应的下酒菜,让他吃了以后自然死亡,这样一来就能天衣无缝,没人能看穿是我做的。”
虎平涛不解地问:“既然你都想过要去外地工作,为什么还要杀他呢?”
反正话已经说开,徐玲也不想继续隐瞒。她神情冷漠:“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吗?我咨询过律师,像我这种情况,只要双方长期分居,就算他不同意,最后闹上法庭,法官还是会倾向于我这边,支持离婚。因为法律会保障妇女儿童的权益。但我想要的不光是这些,还有更多。”
“自从我嫁过去,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真正是当牛做马啊!虽然他有工作,可每天回到家里甩手什么都不干,把我当老妈子,还给他生了孩子……我至少得把这些年的补偿要回来吧?”
“他们家还是挺有钱的。他父母都是退休职工,每个月有固定的退休金,名下还有两套房子。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是谈恋爱时买的。当时他们家给了首付款,房贷我和他一起还,前些年就还清了。”
“三套房,这是很大的一笔财产。他是家里的独生子,他父亲去年死了,现在家里只有一个老妈子。自从老头死了以后,老太婆就变得没什么精神。每天待在家里不想出去,平时一顿饭也吃不了几粒米,不是这儿病就是那儿疼,视力越来越差,耳朵也听不见了。我上个星期去看她的时候,老太婆坐在沙发上起不来,说是身子软,没力气。我那天买了只鸡,给她熬鸡汤,她喝了两口就说不喝了。”
“不是味道不好,而是身体机能大幅度衰竭,没有食欲。”
“她活不了几天了。”
“我辛辛苦苦忍了那么多年,被他虐待了那么久,我必须连本带利把所有损失都讨回来。”
虎平涛明悟地点点头:“也就是说,之前你介绍从蕊进公司,是为了拉关系调到外地工作。后来这想法变了,你想得到更多。”
徐玲冷冷地看着他:“现在全都清楚了,也满足了你的好奇心。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抓我?”
说这话的时候,她无论整个人的动作姿态还是面部神情,清清楚楚写满了“挑衅”两个字。
虎平涛淡淡地说:“你这是故意刺激我。你很清楚,目前为止你的所有行为都没有触犯法律。我不可能抓你。”
徐玲仰面朝天,发出极其张狂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