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却有一种不惑之人的沧桑感。头发很少,已经露出了额际线,秃顶的迹象很明显。
虽然身上的穿着与虎平涛一样,都是t恤、短裤、运动鞋的搭配,但无论颜色还是款式都已老旧。尤其是t恤领口边缘磨损得厉害,露出了线头。
罗宇从裤兜里拿出一包“红河九九”。
这烟不贵,十四块一盒。
他点起香烟,慢慢地吸着。
良久,平静地说:“我离婚了。”
王雄杰耳朵很灵,位置又近,一听就对此上了心,隔着虎平涛又递了一根烟给罗宇。
虎平涛颇为意外地看着罗宇:“到底怎么回事?”
罗宇前些年才结的婚,在他之后。婚礼的时候虎平涛带着苏小琳去了,新娘无论家世还是相貌都挺不错的,应该是良配。
“这事儿怪我自己。”罗宇喷出浓浓的烟雾,声音透出无法掩饰的倦意:“我媳妇……我说的是我前妻,她不是那种喜欢在外面玩的人,性格很安静。但我不一样,我喜欢性情开朗的女人。以前谈恋爱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也可能是我和她相处时间不长,对这些事情也没太在意。”
“后来结了婚,刚开始的时候有新鲜感。等到后来,两年过去了,分歧越来越大。”
“她想生个孩子,但我觉得生了孩子负担就重,最好还是等过几年再说。”
“她在事业单位上班,我在公司做推销。她上下班朝九晚五,我周末和节日经常加班。她说我不管家,我说我实在是没办法……老虎啊!我这工作性质你是知道的,应酬多,晚上基本上都是各种饭局。搞企业做推销,不喝酒是不行的。虽然我平时都注意控制酒量,尽可能的少喝,或者不喝醉,可回到家里总免不了带着酒气。”
“她从不喝酒,说我这样对她不尊重。”
王雄杰凑过来,饶有兴趣地问:“所以每次你喝了酒回家,都是一个人睡沙发?”
这不是恶意的问话,而是半开玩笑的使气氛不那么沉闷。
罗宇知道王雄杰没有恶意,淡淡地笑了一下:“她还是挺照顾我的,每次都帮我烧好洗澡水……热水泡一下,酒散的快。”
虎平涛皱起眉头问:“那怎么会闹到离婚呢?”
罗宇吸了口烟,自嘲地笑笑:“她是个保守型的女人。无论公司年会还是在外面的饭局,她从不跟着我一块儿参加。而且干我们这行,吃完饭喝完酒,大多数时候都会约着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