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独苗。”
虎平涛颇感意外地再次打量着他:“你今年多大了?怎么现在都没结婚?”
“我今年三十一。”薛有禄道:“以前家里穷,没钱讨媳妇。后来农科院派人到村里搞技术,教我们种果子,后来日子才慢慢好过了。”
看着他黝黑的皮肤,眼角两边的皱纹,虎平涛刚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他没有嘲笑薛有禄的意思,可看他的长相,的确很令人捉急。
薛有禄继续道:“那天我从城里买化肥,回家的路上,看见路边电线杆上贴着这张广告。纸很新,一看就是刚贴上去不久。平时我对这种事情不是很在意,只是乍看着照片上这女的很漂亮,就多看了几眼。后来我仔细看了内容……这是好事儿啊!可不能被人知道了抢在我前面。于是我就把这张纸揭下来,藏进兜里。”
说着,他又拿出那张广告,当着虎平涛的面展开:“这个叫杨玉娇的女人听可怜的。你看嘛,她虽然有钱,而且比我多得多,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几百万,可是这又怎么样?她丈夫是个残疾人,连孩子都生不了,再多的钱也是个屁啊!等到老了,家里的财产都归别人,她自己什么也落不下。”
虎平涛听得一阵好笑,心里也越发慎重,连忙将其打断:“等等,你先等等。怎么,你觉得这事儿是真的?”
薛有禄瞪了他一眼:“怎么可能有假呢?就说我吧!家里就我一根独苗,我爹娘在村里一直抬不起头。早年的时候,我爹还寻思着在外面找个女人,多生几个孩子。后来勾搭村里寡妇的时候被我娘发现了,带着娘家人打上门,我爹这才绝了那方面的心思。”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古话说得好:母凭子贵。这女人要是没个孩子,以后能好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