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人很精明,表面上这样说,其实是为了她自己。”
“讨好你?”虎平涛觉得有些意外。
王凯点了下头:“因为我店里的生意火爆,跟从前不一样了。再说了,那些树同样挡着她的店面。何玉娇开服装店,被树挡着招牌,除非走人行道,否则很难看见那里有个服装店。我这边做餐饮就不一样,炒菜的时候有香味,中午和晚上高峰期的时候还有客人在外面排队,平时城管没检查的时候还能把桌子摆在人行道上。所以她弄死那些行道树,主要是为了她自己。”
“那天我们在外面玩的很晚。一点多的时候她朋友就走了,何玉娇说是还想喝,我就带她去了附近的一个烧烤摊。她在兴头上,大概是想要表功,就告诉我:她早就看那些树不顺眼,之前买过几瓶草酸,浇在树根底下。后来看着树没死,就上网查了一下,用刀子割掉树根位置的皮,这样一来肯定能行。”
虎平涛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她以前还用过草酸?”
这玩意儿腐蚀性极强,对人对植物都是毒药。
王凯点下了头,很不好意思地咂了咂嘴:“其实我今天晚上用刀子割树皮这招,是她教我的。”
虎平涛摇头,感觉有些好笑:“我就说怪了,你这人是做餐饮的,平时对植物应该不感兴趣,怎么可能用技术手段破坏行道树?搞了半天,症结在这里。”
王凯继续道:“那年,这段路上的十几棵树全死了。”
“后来,换上了新的。”
“其实这些树对商铺的影响不是很大。可何玉娇不这样认为,她觉得树挡着店面不说,还破坏风水。于是她趁着晚上没人的时候,又像以前那样来了两次。”
虎平涛飞快做着记录:“也就是说,之前两次搞破坏的人都是何玉娇?”
王凯点了下头:“以前的事情,真的跟我没关系。不信你们把何玉娇抓起来一问就清楚。”
虎平涛对此不置可否,问:“你和她之间究竟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还有,为什么这次破坏行道树的人是你,不是她?”
王凯的神情有些犯难,却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和她……何玉娇很主动,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有女人投怀送抱,我肯定愿意啊!再说了,她长得还可以,虽说不是很漂亮的那种,但比我老婆肯定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虎平涛摇头讽刺:“你老婆在家里带孩子,你对她还有这么大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