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岗。纺织厂规模还是挺大的,职工总数加起来有好几万人。机器拆了运走,留下厂房,还有一大片棚户区和平房是职工宿舍。大部分职工都是女的,那时候纺织厂附近就开了好几家舞厅。每天下午和晚上营业的那种“摸摸舞厅”,十块钱一张门票,进去以后自己联络感情。”
“这都是以前的旧事。咱们国家发展还是挺快的,政府对困难人群的帮扶力度也不断加强。那个……我虽然冒充警察行骗,可这些事情莪都有感受,也亲眼见过很多得到好处的人。”
“还是说纺织女工。摸摸舞厅盛行的那会儿,她们很多人都还年轻。后来全面整治社会,舞厅大部分被取缔,她们没办法靠那个继续生活,只好各自找门路。可是在城郊和位置偏远的地方,仍然还有类似的黑舞厅。每天在那里面讨生活的女人都上了年纪,年轻点儿的四十左右,甚至还有六十多岁的老太太。”
“现在网上的漂亮女人很多。十五、六岁不上学,一心一意做网红的更多。看照片,看视频,她们是真的很漂亮。尼玛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身边有哪个女的长成那种模样。那身段,那脸蛋……直到后来我才明白都是开了美颜。那个……又扯远了,我的意思是:年轻漂亮的女人虽然也在“沫沫”上注册账号,可她们只是为了吸粉。除非是遇到有钱有型的男人,她们不会轻易被约出来,更不会搭理男人们的日常搭讪。”
“总的来说,因为以前玩的多,经历的多,在这方面我还是挺有经验的。所以我在“沫沫”上弄了两个号:一个是正常的男号,一个是备用的女号。”
“南市区那女的,就是她老公开出租车的那个,以前她跟我关系挺好,每次出来玩她都放得开。那时候我买了一个数码照相机,随时带在身上,就顺带着给她拍了很多照片。后来……”
“你先等会儿。”听到这里,虎平涛将其打断,不解地问:“以前智能手机还没有普及的时候,很多人拍照片都是用数码相机,这我是知道的。可那时候的数码相机不便宜,一台就得好几千块。当时的几千块跟现在也不是一个概念。曹建波,你家里的经济情况只能算是一般,你父母也没什么收入。照这么说,难道你在摄影方面有特殊爱好?”
曹建波摇摇头,自嘲地说:“电视台有个民生栏目,开办时间很长,都几十年了。刚开始的时候那个栏目很热火,就是关注街头巷尾,城市里各种鸡毛蒜皮的事儿。当时电视台发布消息,收集各方面的新闻素材,让广大市民踊跃参加。主要以新闻稿件和照片的形式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