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一个老师挣钱有我爸妈多吗?你算老几?”
张娟不解地打断虎平涛:“我问的是关于火锅店的事儿,你扯远了吧?”
虎平涛笑道:“耐心点儿,你听我把话说完。无论家里的房子再多,拆迁款几百上千万,那终究是有数的。就算是金山银海,也有吃完喝完的一天。就说打麻将吧!赌博的害处咱们都知道,有人觉得小赌怡情,大赌伤人。其实这种概念不适用于所有人。如果没有很强的自制能力,玩着玩着就会想赌大。然后就是十赌九输,再往下就是倾家荡产。”
“人都是要脸的。在火锅店里闹事儿那几个也一样。我估计她们家里的情况就那样,否则也不会拉帮结伙为了五百块钱出来搞这种名堂。当然,我不否认她们是惯犯。因为无论操作手法还是说辞,她们事先肯定商量过,甚至还有一整套的计划。”
“话虽如此,可各种细节都表明,这几个女的不是职业骗子。否则的话,她们就不会用老鼠屎行骗,而是用更难以揭穿的东西。”
“比如一只被煮掉半边身子的蟑螂,或者尚未消化完全的蚂蚱、飞蛾、蚯蚓什么的都行。如果换了是我,肯定选后面这种。因为今天她们点的是干锅麻辣美蛙。牛蛙这种东西什么都吃,尤其是昆虫。在火锅里发现虫子的残留物也很正常,到时候就算有监控视频,秦永斌那个老板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到头来还是只能老老实实花钱买平安。就算我们警察在场,也帮不上忙。”
张娟眉头皱得更深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怎么感觉你站在那些女骗子那边?”
虎平涛叹了口气,解释:“我们也很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