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只是皱着眉头,神情之间夹杂着冷傲,眼里更释放出不屑的目光。
虎平涛分开人群走进去,依例询问双方姓名。
老板娘怒冲冲地说:“我叫王翠珍。”
对面那女的声音清脆:“我叫高欣欣。”
虎平涛低头记录,问:“为什么吵架?”
王翠珍语速很快,肥短的手指着对面:“她吃东西不给钱。这是上次的事情。今天她过来,还有脸找我的麻烦……我呸!人模狗样的,你算什么东西?”
高欣欣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虎平涛:“警官,她诽谤我。莪要告她!”
很简单的几句话,立刻将两个女人思维逻辑分层分面。
虎平涛抬起头,没有夹杂丝毫感情因素,淡淡地说:“先把事情讲清楚,不要一来就上纲上线。你们俩谁先说?”
高欣欣立刻道:“我先说吧!”
王翠珍有些急:“我先说!”
虎平涛抬起手,对王翠珍做个了阻挡的动作,劝道:“不要急,一个一个来,都有说话的机会。”
他随即转向高欣欣:“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高欣欣抬手顺了一下耳边的长发,嗓音清朗:“我住在旁边的怡和小区。上个月,我在手机推荐上看到这家店的菜品介绍,就点了一份冒菜,总金额是二十一块钱。当时快递员送餐上门,我打开以后才发现,菜里有根很长的头发。”
“我很生气,就按照订单上的信息给这家店老板打电话投诉。”高欣欣伸手指了一下站在对面的王翠珍:“当时是她接的电话。我问她这事儿该怎么处理?她说重新给我换一份儿。我不愿意接受,让她给我免单。她说这不可能,只能换菜,但钱必须给。”
王翠珍是个急性子,高欣欣话音刚落,她就急急忙忙对虎平涛解释:“我这是小本经营,十几平方的店面,一个月下来光房租就得好几千。我这店里卖串串,菜品便宜,因为卖高了没人吃啊!她上次在黄团团上总共点了二十一块钱的菜,刚好是一份。做菜的时候我是很小心地,卫生方面也很注意,可她打电话过来说菜里有头发……您给评评理,这事儿我能怎么说呢?”
“我承认,肯定会有不小心的时候,头发掉在菜里的情况肯定有,我也认。可我都说了另外换一份,她就是不接受,那我还能怎么办?”
虎平涛眯着眼睛看看涉事双方,不解地问:“你们今天就为这事儿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