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抱着死命地亲……妈呀,这画面想想就觉得可怕,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虎平涛淡淡地说:“为了钱,无所不用其极,不要脸下作到极点。骗子做这些事情是没有下限的。只要有好处,别说是搂着老头亲嘴,就算是让她跪下来对着一条狗喊爹,呵呵……我估计也没有问题。”
谭涛敏锐地问:“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对此进行调查?说不定这是一起大案子。”
虎平涛道:“曾珊对杨广义态度上的变化,是从杨广义没再继续给她转账以后开始的。你好好看看笔录,曾珊以前跟杨广义要钱,每次不超过五百。积少成多,杨广义省吃俭用攒下来的三万多就这么没了。后来曾珊说她家里人重病需要钱,一次就找杨广义借五万。这说明什么?”
谭涛心领神会:“循序渐进,放长线钓大鱼?”
“杨广义就是那条被钓的鱼。”虎平涛叹道:“五十多岁的人了,连这种小伎俩都看不明白。只想着曾珊年轻漂亮,他要找到最后的爱情归宿。结果傻乎乎的一再上当受骗,搞到现在,他自己每个月大部分工资都用来还债,每天到菜市场拣烂菜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还幻想着曾珊会跟他结婚。”
谭涛问:“杨广义不是有个女儿在滨海嘛,要不给她打给电话联系了看看,把杨广义在这边的情况说说,让他女儿帮着处理?”
虎平涛解释:“你回来以前,我已经跟滨海联系上了。我在那边有有关系,他们找到了杨广义的女儿。可你猜怎么着,人家早就知道杨广义在这边的事儿,他女儿说了————早就劝过很多次,可杨广义压根儿听不进去。”
谭涛睁大眼睛:“意思是他女儿早就知道了?”
虎平涛咂了咂嘴:“杨广义去年就给他女儿说了要结婚的事情,还把曾珊的照片传过去。他女儿一听就觉得其中有猫腻,说他肯定被骗了。可杨广义让她不要管,还说以后结婚领证,让他女儿必须管曾珊叫妈。”
谭涛觉得好气又好笑,一直摇头:“人老了,糊涂啊!”
虎平涛道:“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些骗子的人格下限。曾珊能做到这一步,说明为了钱,她还能做出更加出格的举动。另外,就她和杨广义认识的过程,随便搭个电动车,就能笼络对方,进一步加深关系,说明这种事情对曾珊来说是家常便饭。受害者应该不止一个两个,还有更多。”
“所里事情多,搞调查需要大量的人手。还有,我觉得曾珊应该不是一个人。你想想,看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