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喇喇地抱着出去,一抓一个准。”
“这孩子身上的衣服肯定换过了。剃头更简单,随便买个电动推子就行。”
说着,虎平涛加大手上的力量,把中年女人压着推到座椅角落:“如果是自己的孩子,谁会放在鞋盒里带着?”
他随即转向张娟:“换了是你,会这样做吗?”
“咱们抓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孩子偏偏睡着连反应都没有。你觉得正常吗?”
“这肯定是被下了药啊!随便弄点儿安眠药掺在水里给孩子喝了,睡一天到晚都没问题。”
张娟顿时恍然大悟。
她盯着中年女子看了一会儿,疑惑地问:“你之前说的没错,她的确换了衣服和裙子。可她这头发是怎么回事儿?我记得监控录像上她没染过发啊!当时是黑色的。”
虎平涛侧身看了一眼站在围观人群里的那几个非主流少女,淡淡地说:“有一种喷雾染发剂,只要喷在头发上,梳理之后,很快就能见效。不过这种染色喷剂固色效果一般,用水一洗就脱色,持续时间大概在二十四小时左右。”
张娟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她用的是染色喷剂?”
虎平涛解释:“我们派出所辖区有很多路边烧烤摊,以前我们抓过好几起喝醉了打架斗殴的年轻人。很多女孩都用这个,更换头发颜色方便,用起来也不贵。再就是碰过这种染发剂以后,有种特殊的气味。刚才我走过来,从她头发上闻到这股味,再看看她身上的衣服和那个拎包,基本上可以确定,她就是偷孩子的那个人。”
正说着,从餐厅门口进来一群人,陶云凤紧跟在保安队长身后。她远远就看到张娟怀里抱着孩子,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急急忙忙冲过去,来不及细看,就一把抢过来。
虎平涛松开按住中年女子肩膀的手,将她交给保安队长,随后转向陶云凤,认真地问:“伱看清楚,这是你的孩子吗?”
陶云凤脸色白得跟纸一样,双眼已经红了,神情特别吓人。惊吓带激动,她已经连话都不会说了,只能下意识地拼命点头,双手死死搂着孩子,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她丈夫也走过来,看着孩子连连点头:“是我儿子,这是我的儿子。”
两家的老人也围上来看孩子,有的叹气,有的抹眼泪。
这么多人,闹出的动静很大,孩子就是躺在襁褓里一动不动,就这么睡着。
虎平涛指挥着场内秩序,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