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往自己嘴里塞了一根,含含糊糊地说:“发现倒谈不上,只是廖存学说的那些事儿,我觉得有些不符合逻辑。”
“就说龚新霞练车。一个不会骑电动车的人,想要学会……这事儿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就像咱们小时候学骑自行车,有的人可能学上几分钟就会了,可有的人就算练上十天半个月还是没法入门。其实说穿了,就是个找平衡感的过程。”
说着,虎平涛抬手指了一下谭涛:“说说你吧,你学自行车的时候,用的是什么车?”
他特意加重了最后“车”字的发音。
“我?”谭涛咂巴着嘴,想了一下,回答:“我当时是用我1妈1骑的一辆旧车。二六的那种斜杠,从前面可以跨过去。我是后来才学会踩着踏板滑车,然后从后面抬腿跨上去的那个动作。”
虎平涛笑着拿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上,转身问周昌浩:“老周,轮到你了。”
周昌浩道:“我学着骑自行车用的是二八凤凰。那是我们家的传家宝。据说是我爸以前在工厂上班的时候买的。有些年头了。以前买自行车可不像现在这么容易,那时候还得有工业券才行。”
谭涛听得连连点头:“那的确是时间很长的旧车。再过几年,可以当古董了。”
周昌浩继续道:“我爸妈是双职工。改革开放那会儿,我爷爷做点儿小生意,弄了个小店卖粉蒸肉,所以我们家条件还可以。那辆老凤凰实在旧了,后来我爸就换了一辆新的永久,也是二八大杠。”
虎平涛在旁边提醒:“老周你扯远了。就说说你学着骑自行车的那段经历吧!二八那种大车,伱是怎么操弄的?”
周昌浩笑了一下:“还能怎么弄?学车的时候我还小,刚上初一。二八杠的凤凰对我来说实在太大了。刚学骑的时候我没办法保持平衡,只好把座位降到最低,然后直接跨上去骑死车,后来才学会滑。”
虎平涛吸了口烟,笑着问:“没少被摔吧?”
周昌浩老老实实回答:“摔的挺多……有一次连鼻子都摔破了。我妈心疼的不得了,跟我爸说别让我学了。我爸那人心肠挺硬的,说什么都不准,逼着我继续学……不过学车这事儿说来也怪,摔着摔着,莫名其妙的就会了。”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挤眉弄眼,把虎平涛和谭涛逗得哈哈大笑。
慢慢止住笑意,虎平涛意味深长地说:“那都是小事儿,只要不伤到骨头就行……老周,这人摔伤了可以去医院止血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