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否认:“我当时没灌他酒,真的。”
虎平涛的观察力非常敏锐:“也就是说,廖存学当时不是主动喝酒?”
张浩感觉思维困顿,感觉大脑运转无法跟上对方灵活多变的问话方式和逻辑:“我……我不知道。”
这种搪塞的话在虎平涛看来没有意义,被直接无视,进入另一个关键性的切入点:“既然不是你,那就是龚新霞故意给廖存学灌酒,是这样吗?”
张浩瞪大双眼,嘴巴张得老大,满面震惊地“啊”了一声。
以前听别人说警察如何厉害,张浩总觉得不以为然。
此时此刻,他心里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眼前这位警官分析丝丝入扣,两三句话就把当时餐桌上情形说的清清楚楚。
廖存学的确酒量不大。如果不是龚新霞一直在旁边劝着,那天他根本不可能和那么多的酒。
“……是的,是新霞劝着他喝。”张浩脑袋垂下,过了几秒钟又重新抬起。他不断地申辩:“我真没灌老廖喝酒啊!当时我还劝他少喝点儿,可是……可新霞在桌子下面用脚踢了我好几下,看她的意思是让我别插嘴,我只好什么都不说,看着老廖在那儿喝了一杯又一杯,一瓶喝光了又开一瓶。”
虎平涛突然问:“龚新霞的酒量很好?”
张浩脸上依旧神情茫然:“我不知道。”
虎平涛皱起眉头问:“当时廖存学是怎么喝的?他一个人喝?还是有龚新霞陪着?”
张浩回答:“新霞说,我和老廖是很久没见的朋友,既然高兴,就该多喝几杯。老廖很听他媳妇儿的话,刚开始是我陪着他喝,后来新霞说我是客人,要是喝多了就不好回家。她让老廖敬酒给我,还说敬酒的干了,喝酒的随意。”
谭涛在旁边冷笑着摇头:“这的确是个很好的理由。”
张浩道:“看得出来,平时新霞在家里很强势。她说话老廖只有老老实实听着的份儿。后来他接连敬酒,每次我只是抿一点儿,他那边都是整杯的下去。这种喝法谁受得了啊!等一瓶酒喝完,我看廖存学的状态也差不多了,整个人靠在椅子上,说话也含含糊糊听不清楚。”
“新霞又灌了他几杯,老廖彻底趴在桌上,怎么喊他都没回应。”
虎平涛舒缓了一下情绪:“也就是说,龚新霞是故意的?”
张浩点点头:“她把廖存学从椅子上拉起来,直接扶进卧室。然后出来,把卧室门关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