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尼玛的真正是铁公鸡瓷仙鹤一毛不拔。老子在她身上一分钱的便宜也占不到,还得反过来拿钱供她花销。这日子过得有什么意思?”
“要说我没盼着她早死那是假的。我之所以背着她买了这份人寿保险,就是想着万一有那么一天,她死了还能给我带来点儿好处。”
虎平涛冰冷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展露。他再次扬起那份保单,认真地说:“我提醒你,这里是派出所,你别跟我编故事。老老实实交代问题才能得到宽大处理。”
“太过于肥胖的确会导致死亡,但这种事情的发作几率很低。”
“这份保单可不便宜。六百五十万的赔偿金额,一年买下来就是一大笔钱。你平时抠抠搜搜的,还绞尽脑汁从龚新霞手里要钱,她不给你就跟她翻脸……廖存学,你这种搞法根本说不过去啊!要不你给我解释一下?”
廖存学抬头看着坐在正对面的虎平涛,不慌不忙地回答:“其实吧……这事儿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说穿了,我就是在赌。”
话一出口,审讯席上的四个人都愣住了。
“赌?”虎平涛皱起眉头问:“赌什么?”
廖存学沉默片刻,发出低沉的声音:“我在赌,龚新霞什么时候死。”
“我和她刚认识的时候就去医院做了检查。那是街道办事处和社区上安排的婚检,必须做,否则社区上就不盖章,去民政局那边也领不到结婚证。婚检的时候医生就说她龚新霞太胖了,如果不注重减肥运动,会导致各种危险。”
“这些话龚新霞压根儿没听进去。我当时对她还没有别的想法,只觉得太胖了以后生孩子困难,所以劝她听医生的,多运动。”
“她那人是属驴的,很犟。后来我只能听之任之,反正钱在她口袋里,想怎么花是她的事儿,我也管不着。”
“她瞒着我做了人流,还要我陪着去医院打针。我那时候被气得真想狠狠揍她一顿,可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毕竟这事儿说出去,丢的还是我的脸。沿河新村这儿是整村的搬迁,按照村里的习惯,是个男人就得有后。无论男女,必须得有孩子。被龚新霞这么一搞,我就成了所有人的笑话。所以我……我……我只能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我什么都不敢提,对外面只能说是自己老婆病了,陪着她去医院。”
“我就是那时候想到要她死!但天地良心,我是真没想过要杀人。我也没那个胆子。你说我好好的一人,不招谁惹谁,偏偏娶个老婆回来搞得我心力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