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存学愤愤不平地嚷道:“我认识几个做大生意的老板,是他们告诉我的。说是有时候资金周转不开,就给认识的银行领导打个电话,人家分分钟就把资金划过来。”
谭涛也听着觉得奇怪,下意识地说:“不可能吧!还有这种好事儿?”
廖存学张口回答:“我还真没乱说。天宏集团你们听说过吧?咱们省内的知名企业,每年光是上缴财税的钱,就……”
“那个,你等一下。”虎平涛打断了廖存学,他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你认识天宏集团的人?”
廖存学想了一下,说:“不认识,但我朋友认识。有次吃饭的时候他告诉我,天宏集团老板跟他有点交情,人家给银行打电话申请资金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听的清清楚楚。”
虎平涛大概明白了廖存学想要表达的意思。他缓缓地说:“这根本不是一码事好不好。当资本力量庞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很多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你找银行贷不到二十万,人家一个电话就能轻松搞定几千万,那是因为你们在资本体量就不在一个等级。”
“打个比方:一个要饭的叫花子找你借两千块,说是半个月以后还你。你肯定不会借啊!因为你知道他没钱,两千块借出去就等于肉包子打狗。”
“可如果是一个家里很有钱的朋友找你提出同样要求,你知道他的身份背景,肯定会眼睛都不眨的借给他,甚至还会说:暂时先用着,有了再还我。”
“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廖存学被说得哑口无言,他嘴上却不肯认输,仍是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反正……反正就是银行做事情不地道,否则我也不会去外面借高利贷。我原本想着公司半年左右就能盈利,到时候连本带利一块儿还上。可那些催债的人根本不管这些,他们逼我一个月期限内必须还钱。我实在是没办法,只好东拼西凑满足他们的要求……就这样,刚起来的公司转眼就没了。”
“从那以后我是真正想开了:没有钱就是一坨屎。而且非得是自己的钱才行,借贷什么的都是浮云。”
“想要来钱快的法子很多,但坑蒙拐骗我是不做的。打牌赌博我觉得风险很大,一不小心就得栽进去。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从女人身上弄钱比较靠谱。”
“杨阿婆是专门吃“做媒”这碗饭的老人。她是个寡妇,丈夫死的早。以前羊和村没拆迁的时候,她在那一带名气很大。除了嘴皮子利索,看人很准之外,她自己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