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老板这话说得有道理啊!”
“绞肉机可不是闹着玩的,连骨头都能弄碎了,何况是一只老鼠?”
“这女的是故意来搞事儿的吧?警察刚才就说了,恶意欺诈!”
“我觉得这女的智商有问题。就算想讹钱,也得想个好点儿的法子才行。往包子里塞半拉老鼠,这算什么事儿啊!你说你整只苍蝇什么的都还说的过去……老鼠……哈哈哈哈!”
围观者越来越多,后来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向先来的人询问打探,议论的声音杂七杂八,风向已经变了,从之前对包子铺老板的质疑,换成了对周艳的鄙视。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抱着相同的态度。有些人没说话,安静的等待事情进展。有些人则认为就是包子铺老板的错,这家店不卫生,卖的食物有问题。
后两种是少数派。
杨广禄急于证明自己没有错。他双手捧着馅料盒子,冲着周艳怒声狂吼:“你个臭婆娘,老子是跟你有仇还是放火烧了你家房子?你这是要毁了我的生意,不给我活路啊!”
周艳明显有些怕了,她眼睛里闪烁着惊恐,更多的还是畏惧。面对咄咄逼人的杨广禄,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又朝着虎平涛站的位置挪了两步。在这种时候,她忽然觉得那种威严无比的黑色警察制服,就是自己目前最好的安全保障。
“……我……我没乱说啊!”她胆战心惊,却依然嘴硬:“我就是在你店里买的包子。刚咬开就发现里面包着老鼠脑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
“麻痹的你还敢胡说八道!老子剁死你!”杨广禄暴怒,他本就长得壮实,现在被激怒得感觉体内鲜血全都往头顶上狂涌,脸膛被刺激得发红,就连头发也一根根直竖起来。
他开这家包子店可不容易。每天起早贪黑,从订货到自己调馅,事无巨细,都得花费功夫。
杨广禄突然转向站在身后的妻子,发出令人恐惧的如雷炸音:“去店里把菜刀拿来,老子今天要砍死这个臭婆娘!”
说着,他伸出粗壮多毛的胳膊,朝着周艳肩膀狠狠抓去。
这一切发生的很突然,周艳猝不及防,根本没有闪避的时间,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杨广禄铁钳般的大手迅速探到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自己侧颈与右肩连接的位置。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常年劳作的手指如钢钳般坚硬,仿佛直接就扎进皮肉,牢牢固定。
“啊!”周艳疼得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