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做得大,改天昌林带瓶酒去他家里喝一顿,赔个礼,道个歉,事情就算过去了。”
看着周围的人都是这番态度,吴文涛极其败坏地高声叫道:“合着事情没发生在你们身上,一个个都干站着说闲话不腰疼是不是?”
一个看热闹的老头凑过来劝道:“算了,就一只鸭子……”
吴文涛厉声将其打断:“那不是普通的鸭子。那是我养了好几年的柯尔鸭,一只就卖七千多的。”
老头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你这话诓人的吧!七千多……反正我是不相信。我活这么大岁数了,金贵鸭子见多了。早年贵点的鸭子就是麻花鸭,你这莫名其妙弄个什么柯尔鸭,随口说说就要好几千,这不成心搞事儿嘛!”
虎平涛在旁边实在听不下去了,环视四周,语气严肃,声音也大了起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偷东西的人在你们看来很无辜?还是觉得吴昌林没有做错?”
老头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偷东西当然不对,可就一只鸭子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没那个必要。而且昌林也认罚,他不是拿了五十块钱嘛!”
“五十块够吗?”虎平涛盯着老头反问:“要换了是你,你花一万块钱买的电视机,被你认识的熟人偷了,你找上门,对方说电视已经处理了,三千块钱卖给收旧货的。既然你找过来,大家也认识,那就好说好商量,还你三千块,你愿意吗?”
老头愣住了,他显然没想到虎平涛会这么说。可之前把话说得太满,现在不好改口,还有就是脸面的重要性比什么都强,只好按捺着性子,歪着脑袋嚷嚷:“你说的那是电视,人家这是鸭子,两码事,能一样吗?”
虎平涛盯着他追问:“偷鸭子是偷,偷电视也是偷,有区别吗?”
老头明显说不过虎平涛,干脆摆出一副很无赖的样子:“那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虎平涛转向吴昌林,语气铿锵:“既然你以前进过派出所,就应该知道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条规矩适用于很多方面。我就事论事,你偷了人家的鸭子,这是事实,你承认吗?”
吴昌林把脸别过去,很不高兴地回答:“……承认。”
虎平涛转过头,示意正用执法记录仪拍摄的孟辉往前挪,尽可能把画面拍完整,然后转向吴昌林:“我不管你和失主家里究竟是什么关系,也不管你们之间的私交有多好,只要确定是偷盗行为,我们派出所就必须介入。”
“已经说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