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音乐。因为怕妨碍别人,我戴着耳塞,什么也没听见。我是后来才知道有人从楼上掉下去。”
她虽然上了年纪,身材却保持得很好。都说“有钱难买老来瘦”,老太太却很苗条,穿着短裙和衬衫,前后凹凸。
面对虎平涛的询问,她回答得落落大方:“我以前是学舞蹈的,退休以后在一家幼教机构当舞蹈老师。”
虎平涛仔细查看阳台,这户人家是推拉式的窗户,伸手出去就能触及从楼顶垂下的安全绳。
四楼是个老头,年纪与楼上的老太太相仿。
“我不知道。”他的开场白与楼上住户一样:“我当时在家里睡觉呢!”
“这好好的人怎么会掉下去呢?”
“这事儿不是我干的。伤天害理,说什么我也不能做啊!”
“你们得往楼上查,好好查。”
虎平涛入户检查,发现这户人家的阳台有外挑的痕迹。老头在旁边解释:“早年的时候我装过防盗笼,后来被市里的人拆了,说是占用公共空间。尼玛的,这什么逻辑啊!老子装个防盗笼碍着谁啦?还踏马的挤占公共空间……照这么说,那些戴眼镜的人该怎么算?”
虎平涛没理会他,推开窗户,仔细查看。
从安全绳的断口位置来看,大概率是四楼,也就睡这个老头干的。
虽说五楼的住户也有嫌疑,但绳子的断口距离窗户超过一米,很难想象楼上的那位老太太弯下腰,以极其艰难的方式和角度,完成割绳子这样的高难度动作。
转过身,虎平涛心中已有定论。他直视着老头,问:“绳子是不是你弄断的?”
“不是!”老头矢口否认:“你别栽赃陷害啊!我可是好人,做不出那种下三滥的事情。”
“身份证给我看一下。”虎平涛语气严肃。
老头扭扭捏捏,满脸不情愿的样子:“都说了这事儿跟我没关系,还看什么身份证啊!”
虎平涛毫不松口:“请出示你的身份证。警察办案,请配合。”
老头回屋里翻找了半天,拿出身份证,递给虎平涛。
张有田,今年六十八岁。
虎平涛看过身份证,递给旁边的谭涛记录,随后转向张有田。
“我再问你一次,绳子是不是你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