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类似的事情有过先例,另外就是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网络传播消息的速度极快。加入张有田的家属成心闹事,除了拨打媒体电话找记者,还会把这事儿发到网上。到时候大家关注的重点就不是张有田用刀子割断安全绳导致装修工人坠楼受伤,而是“警察严刑逼供迫使七十岁老汉突发重症”。
网络不是法外之地,但事实真相有很大几率被无数键盘侠更改,一传十,十传百,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就算警方发布公告,澄清事实,但在很多人看来,已经造成了既成事实的效果。
“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虎平涛和颜悦色地耐心劝解:“我们警察可不是吃干饭的,既然上门调查,还把你带回派出所,就说明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说实话,送你进看守所就一句话的事情,我现在打个电话,分分钟那边就派人派车过来接。接下来的事情也很简单————通知你家里人过去填单子交费,我估计你后半辈子就一直待在牢里,别想着出来了。”
张有田脸色煞白,他被吓得不轻:“……我要在里面关多久?”
“这个还真不好说。”虎平涛看着火候差不多了,拿出香烟,冲着张有田晃了一下:“抽烟吗?”
张有田眼角抽搐了一下,他感觉心脏跳的厉害,有些发慌,迫切需要尼古丁作为镇静剂。于是惶恐地点了下头,迟疑道:“……好的。”
虎平涛离开椅子,走到张有田面前,递给他一支烟,拿出打火机帮其点上,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点燃香烟,缓缓吸了一口。
“老张,你也是过来人,怎么脑子那么糊涂呢?”虎平涛改变攻势,对张有田换了更加亲近的称呼:“我觉得吧!你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如果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把你送进去,似乎不太好……”
他说话故意留了半截,锐利的目光透过袅袅上升的烟雾,仔细观察张有田的神情变化。
老头的情绪比刚才缓和多了,没那么紧张,脸上也有些少许红润。只是目光仍然呆滞,夹住香烟的手指不时还在颤抖。
张有田很精明,透过虎平涛刚才说的这些话,他多少猜到一些,于是试探着问:“那个……我现在……还,还能不能争取宽大?”
虎平涛没有直接回答,继续打感情牌。
“你说你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干嘛要做这种事情?”
“你跟那个做装修的小伙子没仇吧?”
“我查过你的个人资料,你有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