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年纪的老妇,她先是满脸不高兴,等看清楚身穿警服的虎平涛,随即变得有些诧异,试探着问:“您是……”
虎平涛简单解释:“这家两口子吵架,打电话报警,我们过来调解。他们刚才还在吵,是不是声音大,吵到你了?”
老妇连忙点点头:“我和我们家老头子睡的早,刚迷糊了一会儿,就听见这边嚷嚷,我实在受不了才过来看看……没事儿,没事儿啊!您忙,只要事情解决了就好。”
关上门,回到屋里。虎平涛严肃地说:“你们吵架归吵架,但别那么大声,现在已经很晚了,隔壁邻居要休息。”
他随即转向孟宏,侧身指了一下双手深深插进头发,趋于崩溃边缘的章晓凝:“她现在情绪不稳定,我劝你还是暂时离开吧!让她自己静一静。”
孟宏文质彬彬的,他站在那里没有动,声音压得很低,满面苦涩:“这事儿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我没趁着晓凝不在家的时候搞女人啊!”
“我……我不是那种人。”
虎平涛已经大体上听明白双方争吵的核心。因为时间太晚,所以能劝就劝,何况孟宏这人给他的第一印象不好,于是皱起眉头道:“这个问题就不谈了,反正是你们之间的纠纷,我们警察也不好插手。你还是走吧!别打扰人家休息。”
看看站在面前的虎平涛,再看看神情呆滞,低头不语的章晓凝,孟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小跑着来到章晓凝的面前,结结巴巴地说:“那个……卫生巾……是我用的。”
这句话彻底颠覆了所有人的三观。就连虎平涛这种心理素质极其强大的人也被吓了一跳,满面疑惑,觉得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听错或者听漏了其中的关键性词语。
章晓凝也缓缓抬起头,用哭过后干涩的眼睛看着孟宏:“……你刚才说什么?”
男人用卫生巾,不是变态,就是正走在通往变态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