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也在旁边帮腔:“都别看了,这里是医院,不要扰乱医生正常的工作秩序。”
“散了,散了,都散了,没什么好看的。”孙杰也如撵苍蝇般赶人。
有些围观者不乐意了:“我站在这儿碍着谁了?你们这怎么说话呢?”
虎平涛冷冷地注视着他:“这里是医院,不是游乐场。”
对方强词夺理:“我知道是医院,我是来看病的。”
虎平涛问:“你哪儿不舒服,看哪个科?”
“我有点儿感冒,看内科。”对方回答。
“这儿是妇科。”虎平涛抬手指着挂在门廊上的牌子,提醒道:“你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跑到妇科看内科……挺奇葩啊!要不要我给你家里打个电话,还是通知一下你单位,让他们过来领人?”
这话说得让对方心虚:“……我……我没干什么啊!领什么人啊?”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虎平涛语气和态度都很强硬:“好端端的你跑妇科干什么?想偷窥还是想搞名堂?你看好了,这走廊里里外外都有监控,你自个儿好好想想。”
对方悻悻地转身走了。
连劝带威胁,走廊上看热闹的人逐渐散去。
虎平涛带着崔文和孙杰走进了妇科第二诊室,顺手把门关上。
里面有两位女医生,还有一个年轻姑娘。
孙杰介绍:“这位是普医生,这位是刘医生,都是妇科的。”
虎平涛分别对两人略点了下头,照例打开笔录本:“请出示一下你们的身份证,然后说说事情经过。”
姓普的医生拿出身份证。“普”这个姓在滇省很常见,她叫普自芳。
“我来说吧!”普自芳满面愠怒,抬手指着站在对面的年轻女子:“她……唉,这事儿我是越想越生气……上个星期,也是我和刘医生当班,我正给一个孕妇做检查,然后她进来了,就站在墙边不说话……”
听到这里,虎平涛将其打断,疑惑地问:“我记得医院看病都是叫号轮着来,叫一个进来一个。怎么没叫到的也能进来吗?”
旁边,那位名叫刘恒枝的医生连忙解释:“我们的确是叫号看病,但有些情况不一样。比如今天早上先看了十个病人,轮到十一号的时候,因为之前的九号是出去做检查,她拿着化验单回来了,我就会中间给她插一下,先看她的单子。这样一来就不会乱,看完一个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