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场布置的要更加合情合理,做戏做全套。
我往嘴里塞着牛排,含糊不清地跟他说:“你去拦着你弟弟,也许他真的会报警。”
“你以为他看不出来?”桑时西坐在我的身边:“你大着肚子,少作一点。”
“我怎么作了?今天不给何仙姑一点教训,你的孩子迟早有一天保不住。”
今天这个事,至少能吓住她几天,让她别折腾了。
我睡饱了,也吃饱了,看完了两集脑残电视剧,天也亮了,简直完美。
我洗了澡换了衣服,穿的飘飘欲仙的拉开我们房间和桑旗他们房间中间的那道小门。
何仙姑窝在沙发上哭泣,桑旗不知所踪。
“哈喽。”我精神百倍地跟她打招呼。
她回头惊愕地看着我,看我完整无缺地站在门口,立刻站起来跑过来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夏至,你没事?”
“你很希望我有事?”
“你被卸妆油滑倒,怎么能完全没事?”她也不算笨,眼珠子转了转就想明白了。
她尖叫着跑去阳台,原来桑旗在露台上吸烟。
她把满身烟味的桑旗拽到我面前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我对他说:“她是装的,夏至是装的!她根本没滑倒!”
桑旗将手指间的烟头熄灭,看着我,他的眼神并不惊奇,桑时西说得对,他也老早就看出来我是装的。
“没事就好。”他淡淡扔下四个字,然后转身。
“她是装的!桑旗,你们开始都冤枉我!”何仙姑叫的我的耳朵都嗡嗡响。
我离她远一点:“不管我有没有受伤,你存心害我是真的,何解语,如果下次我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是不是你都会算你头上。”
她看着我张口结舌。
桑旗在衣帽间里换衣服,夹杂着些许笑意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何解语,论小聪明,你玩不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