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被温兄掐了是不是?”
季清宁看着他。
云阳侯世子头疼,这人都把温兄往死里头得罪了,煜国公府的家事,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懂不懂?
要命的是他这么横冲直撞,最后总能化险为夷,反倒是温兄,倒霉起来没完没了,都没反应过来就栽跟头了,面子里子掉一地。
有些事他作为温玹的兄弟不好说的太直白,只能委婉的提醒两句,“温兄与人打架,十次有九次是因为别人在他面前提到了他二哥。”
“有章老太傅护你,温兄不会对你太过分,可你要触碰温兄的逆鳞,谁也保不住你。”
难怪听到“兄弟相残”几个字就要掐死她。
反应这么大,温二少爷坐轮椅不会和温玹有关吧?
直觉告诉季清宁她没猜错。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她懂,季清宁看着云阳侯世子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帮她就算了,又让自己表弟找她的麻烦。
这么矛盾的做法不觉得奇葩吗?
云阳侯世子神情复杂的看季清宁,看的季清宁都怀疑自己脸上有脏东西了。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云阳侯世子看的不是她脸上的脏东西,而是她自己贴的金片。
“我是帮你吗?”
“我是担心温兄被你伤完身,又被你伤心。”
“自己有多邪门自己没点数啊。”
说完这句,云阳侯世子就捂着受伤的臀部回去了。
留下季清宁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