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站起来!”
季清宁乖乖站了起来。
柳山长瞪着温玹道,“平常找人代写课业,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别人代写,你连看都不看一眼,这样的题词,你交上来,你不愧心吗?!”
“你觉得自己担得起‘勤奋’两个字吗?!”
温玹嘴角眼角齐颤。
他扭头看季清宁。
季清宁昂着脖子瞪回去。
柳山长又道,“伸出手来!”
温玹把手伸出来。
啪!
柳山长的戒尺就打在了温玹掌心。
一下。
两下。
三下。
……
十九下。
二十下。
每打一下,温玹眉头就颤一下,但颤抖的更厉害的还属季清宁啊。
这板子声听上去就疼了。
要打她二十下,她可扛不住。
诚心堂的学子们对温玹挨手板见怪不怪了,但平常最多也就挨十下,今天可是挨了二十板子,有些过重了。
打完了温玹,柳山长就看向季清宁了。
季清宁老实的把手伸出来。
柳山长看着她的手道,“书院惜才,你手受伤未愈,两次题词又都不错,这惩罚就免了。”
众人惊呆。
季清宁连忙道谢,“学生保证不再犯。”
柳山长侧身离开,继续看学子们的课业。
有季清宁的代写在前,后面的柳山长几乎就没看到让他满意的,连稍微满意的都没有。
云阳侯世子举手。
柳山长看向他。
云阳侯世子道,“季清宁好像没交课业吧?”
季清宁确实没交课业,因为她在荀夫子那里教过一份了,柳山长是见过的。
方才温玹的那份也是她写的。
还用再交吗?
云阳侯世子就是好奇,季清宁到底题的什么词,以至于让柳山长同意她进诚心堂读书,还给他们留了课业。
柳山长看向季清宁,道,“你告诉他,你写了什么。”
季清宁要肯说,早就说了,没想到没从她嘴里问出来,就问柳山长,不过柳山长把这问题又踢给了她,季清宁微微一笑道,“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
柳山长眉头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