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国公夫人看向一旁的丫鬟,“把那两张画拿来。”
不把证据拿出来,她儿子是不会承认的。
她儿子一向敢作敢当,怎么在终身大事上就这么扭捏了呢,不过不这样,也不会惧内。
丫鬟很快就把画拿了来,煜国公夫人把叠好的画打开给温玹看,“就这两位姑娘。”
温玹瞥了一眼,陌生,一点都不眼熟,他道,“我不认识她们。”
还说不认识!
煜国公夫人把画拍温玹胸前,“这两张小像是丫鬟给你收拾书房时,从你放银票的抽屉里拿出来的,不喜欢她们,你藏人家姑娘的小像做什么?”
温玹,“……。”
有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感觉了。
天知道这两张小像是怎么到他抽屉里去的。
温玹皱眉不语,煜国公夫人就当自己儿子被戳破了心事不好意思了,道,“你有喜欢的姑娘了,娘高兴,省的娘再给你物色,但娘劝你一句,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好享的,娘也不许。”
越说越离谱了。
心上人都没有,哪来的齐人之福?
这时候,门外跑进来一丫鬟,喘气道,“夫人,舅夫人带着表姑娘来了。”
煜国公夫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舅夫人?”
这话问的丫鬟一懵,“就是广阳侯夫人啊。”
煜国公夫人心头一震。
温玹眉头打了个死结,“广阳侯府不是和娘断绝往来十年了吗,几时又开始往来了?”
他永远记得娘带着他去舅舅家,被小厮拦在门外的狼狈。
打那以后,娘再没回过广阳侯府,广阳侯府的人登门,找的也不是他们。
煜国公夫人脸色寡淡,“我不是说过吗,不是来找我的,不必禀告我。”
丫鬟忙道,“这回就是来找夫人您的。”
找她?
这事在她梦里发生过,可真发生,煜国公夫人反倒手足无措了,她看向一旁的桂妈妈,桂妈妈道,“我去迎一下。”
十年都没往来了,突然登门,别说煜国公夫人心底摸不透了,桂妈妈也觉得有问题。
温玹对广阳侯府没好感,不想见广阳侯府任何人就直接退下了,煜国公夫人也没留他,免得一会儿温玹说话难听,到时候气氛尴尬。
差不多时候,煜国公夫人走出门,那边桂妈妈就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