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来没有露过面啊,咱们在街上碰到都不认识呢。”
她还担心姑娘惹祸,老爷和她爹去了西南,小院东家会把她们赶出去。
没想到人家对她们这么好,小丫鬟好奇小院东家到底是什么人了。
不止小丫鬟,季清宁也好奇啊。
屋子只床边这一块漏雨,其他地方都没事,一夜没睡,肚子更饿。
主仆两去那边吃饭。
刚吃完,柳管事就找了两小厮来,怕还会下雨,先修的屋顶,然后把湿漉漉的被子和纱帐抱走,把床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然后再擦地。
他们走后,小丫鬟抱了新被子来铺上。
软软的被褥,季清宁倒床就睡下了。
再说男子,从季清宁屋子跳窗走后,翻墙就到了隔壁。
嗯。
他平常多住隔壁。
他往前走,那边一黑衣劲装男子看到他,快步走过来。
要是季清宁在,一眼就认出是给温玹送账册的男子陈杳。
陈杳看着男子,担忧道,“爷,您的伤……。”
“已经处理过了,无碍,”男子迈步进屋。
进门后,他就把面具摘下来,露出那张俊美无铸的脸,虽然有些苍白,但依旧美的人神共愤。
不是温玹,又是何人。
身上的衣服略宽松了些,他穿着不是很舒服,陈杳赶紧拿了衣服过来,帮温玹穿上。
看着温玹的后背,陈杳嘴角扯了下,问道,“爷,是个姑娘给您包扎的伤口吧?”
“为何这么问?”温玹问道。
“扎着蝴蝶结呢,”陈杳回道。
“……。”
蝴蝶结?
这三个字把温玹怔的不轻。
他走到铜镜前,稍稍侧身就看到伤痕遍布的后背,还有包扎的纱布,以及……蝴蝶结。
虽然人家救了他,但一个大男人随手扎蝴蝶结扎的这么顺手——
温玹内心十分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