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想到什么,他又笑了,“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与我听。”
男子就把戴面具男子从屋顶路过,被肃宁伯府暗卫打中,从屋顶滚下来的事,以及季清宁用吸毒的方式帮男子解毒,甚至连屋顶瓦片移位,季清宁和男子在屋子里看了一夜的雨都事无巨细的禀告云阳侯知道。
云阳侯听的哭笑不得,不过心情却不是一般的好。
男子禀告完,继续道,“那男子行为颇为怪异。”
云阳侯道,“怎么个怪异法?”
男子回道,“他就住小院隔壁,院子比小院气派十倍不止,却骗季大少爷家住的很远,非要留在季大少爷的屋子里过夜。”
云阳侯脸上的笑绷不住了。
一个大男人非要留在另外一男子房间里过夜,这本身就不是一种正常行为。
云阳侯已经脑补出季清宁被人觊觎了,要被个女子看上也就罢了,竟然被个男子给盯上了,季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岂容人随便觊觎?!
还有宁儿,人家要死赖在他屋子里,他怎么就会同意呢,难道他不觉得这有问题吗?
宁儿身子骨较正常男子瘦弱……还是他也……
云阳侯不敢往下想了。
他看着男子,怒道,“你们就放任他待在季大少爷的屋子里?”
男子后背一寒,忙道,“他只是留宿了一宿,在小榻上睡的,并未有任何越矩行为。”
“那也不行!”云阳侯道。
“下回他要再敢去小院,还死赖着过夜,给我往死里打!”
男子有点糊涂了,刚刚侯爷不还挺高兴的吗,他提醒道,“他是画像上的男子,真的要打吗?”
他看的出来侯爷挺看重那幅画的,不然不会放在抽屉里。
云阳侯脸阴沉沉的。
要不是和画像男子一般无二的穿戴,就不是打一顿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