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来几个,姑娘不用读书了,你家住几天,他家待今天就够了。
主仆两骑马往小院走,再说兴国公府和孙家,捐钱的事兴国公和孙老太爷都知道,这一万两是季清宁捐的,兴国公捐的高兴,因为他孙儿的足疾除了季清宁没人能治,孙老太爷那一万两就添的堵心了。
不过他的孙儿也看了不少大夫太医,但没哪个效果这么好,再加上钱也不是季大少爷收,而是捐给西南百姓,心里就没那么不舍了。
捐钱这点小事,自然不用劳烦兴国公和孙老太爷亲自出马了,只是两人做梦也没想到,他们就只少操心了最后一步,捐钱也能给他们捐出灾祸来!
兴国公和孙老太爷在府衙,被同僚阴阳怪气了,“兴国公好大的手笔,竟然一口气为西南捐了一万两,兴国公府家大业大,自是没把一万两放在眼里,我们这些两袖清风的大臣,跟着你捐钱只能砸锅卖铁了。”
兴国公当时就听得心咯噔一下跳了,道,“李大人怕是误会了,我兴国公府是替别人的。”
“误会?”那大臣嘲讽道,“这会儿只怕整个京都都知道你兴国公府捐了一万两,孙家捐了五千两,何来误会之说?”
兴国公解释道,“我孙儿生下来有足疾,幸得季大少爷能医治,那一万两是给他的诊金,季大少爷没收,他忧心西南,担心去西南查案的季侍郎,让我兴国公府代为捐了。”
其他大臣也道,“这钱是季大少爷捐的吗,可没人提到过他半个字。”
兴国公后背凉透了,也顾不得手头公务了,赶紧骑马回府。
进了府,就找来了管事的,道,“府外都在盛传我兴国公府捐了一万两是怎么回事?!”
管事的支支吾吾。
兴国公心如坠冰窖,他觉得不用了,都刻在管事的脸上了,他还抱着最后一丝期望,“到底怎么回事?!”
管事的也听说了各府跟着捐钱的事,知道捅了篓子了,“表姑奶奶来了府里,对季大少爷要她捐一万两不甘心,就和夫人商议了下,夫,夫人让我捐钱的时候,别提季大少爷……。”
不提季大少爷,别人肯定以为是兴国公府捐的。
兴国公气的头重脚轻,眼前发黑。
他怒气冲冲去训斥兴国公夫人,兴国公夫人还没反应过来其中的利害,兴国公骂她愚不可及,兴国公夫人又委屈又害怕,“这,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
他也想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