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头也不回的走了。
再说晋临侯,拿着那封信,一进二门,他就拆开了,把信拿出来,扫了两眼,那脸就冷的像是在冰窖里冻过两天似的,然后带着雷霆之怒去找晋临侯夫人。
屋内,晋临侯夫人站在窗户边望天,李嬷嬷怕她被风吹着,拿了件薄披风来,刚替她搭上,就听到一阵熟悉到让她不安的脚步声传来。
她侧头就看到晋临侯大步走进来,那脸色难看的,李嬷嬷心都颤抖,她上前要劝,被晋临侯一把掀翻。
李嬷嬷脑门瞌到了凳子上,疼的她倒吸气。
晋临侯夫人连忙去扶她,然后瞪晋临侯,“你有什么事只管冲我来!”
晋临侯把那封信砸在晋临侯夫人脸上,“连一个嬷嬷你都这么心疼,对自己的儿子却这么的狠心!”
信迎面砸来,信角戳的脸生疼,但更让晋临侯夫人不安的是晋临侯的话,再低头看到自己的亲笔信,晋临侯夫人面如死灰,她冲晋临侯道,“你,你把威平侯世子怎么了?!”
晋临侯气笑了。
她可真是善良,关心完李嬷嬷,又关心威平侯世子,唯独对自己的儿子心狠!
晋临侯一把将晋临侯夫人从地上拽了起来,掐着她的脖子道,“虎毒不食子,就因为承砾是我的儿子,你就恨屋及乌了是吗?!”
晋临侯夫人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她断断续续道,“我就不应该把他带到这世上来……。”
晋临侯看着眼前这张绝美的脸,只要他的手稍稍一用力,她就香消玉殒了。
他这辈子杀人无数,唯独这张脸他狠不下心来。
晋临侯把晋临侯夫人往地上一扔,道,“他温玹敢听你的话打断承砾一条腿,我让他这辈子连轮椅都坐不了!”
丢下这一句,晋临侯转身离开。
身后,晋临侯夫人眉头紧锁。
打断承砾一条腿?
是她听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