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若木鸡,对云川的问话置若罔闻。
云川探手捏住乌鸦的脖子,乌鸦立刻挣扎了起来,将两只大翅膀呼扇的如同风扇叶片一般,可就是这样,乌鸦也逃不开云川那双坚若磐石的手。
眼看着乌鸦的嘴巴张大了,挣扎的力度也在不断变弱,云川这才松开乌鸦的脖子,眼看着它被铁链子倒吊在鸟架上。
“救命,救命……”
“不说话,就是一个死!”
“救命,救命……”
“不说话,就是一个死!”
“不说话,就是一个死!”
云川笑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会一句新的话语,这只乌鸦果然有鬼。
然后,云川就把松胶涂抹在乌鸦的翅膀上……这下子,它想逃走,千难万难。
第二天,云川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阿布弯腰的角度更大了,脸快要贴到云川的脚背上了。
“赤陵,睚眦坏了族长的大事,我已经教训过了,请族长饶恕他们吧。”
从阿布念名字的顺序来看,阿布很显然更偏向睚眦,明明是这个家伙的责任更大,却先说赤陵的名字。
“不关他们的事情,不过,那只乌鸦是奸细,你们要好好的看住它,别让跑了。”
听了族长的吩咐,阿布拍拍手,鼻青脸肿的睚眦跟赤陵在阿布的吩咐下进了云川的房间,死死地盯着那只跟鸡一样大的乌鸦。
云川站在稻田里,衷心的向老天爷祷告,如果这一次能成功收获稻子,他就准备以天地为云川部的图腾,并且永世祭拜,以感谢天恩。
人越是在绝望的时候,才越是相信神,最用尽了所有人所能想的办法之后,祷告,求神往往是最后一个办法了。
云川现在还有办法,所以,他求神的心态并不是那么虔诚,依旧带着浓浓的交换意味。
神农氏丢出来了一大堆金器,不可能没有后续手段,所以,一整天,云川都在河湾地等待神农氏的到来。
野人的计划一般不会有长期的计划,他们的计谋也往往是短期的,最好今天用了计谋,明天就能看到结果。
神农氏比较老谋深算一些,所以呢,云川就把神农氏作出反应的时间推后了十天。
果然,在第二天,云川就在河湾地见到了一个临魁。
云川曾经再跟刑天聊天的时候谈到过临魁,听刑天说,神农氏的儿子是一种可以杀掉且没有后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