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每一道城墙都是一个战争堡垒,而,这些巨人,对云川来说同样是战争堡垒,而且是一个可以移动的战争堡垒。
睚眦的人就负责填补这些空档,这样做的好处就在于不论哪一处发生了战争,都能保证至少会获得两位巨人甲士的支援。
巨人们走在坚硬的路面上,睚眦他们就走在松软的田野里,白面野人骑的战马高大,沉重,想要离开,也只能避开松软的田野,走上大路。
果然,一些骑着马的白面野人嗷嗷的叫着直奔巨人而去。
夸父已经取出来了自己的短矛,在手里掂量两下之后准备投掷的时候,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事情,就把短矛插在身边,张开双臂,噔噔噔的向前跑动起来,不理睬白面野人看过来的长刀,双臂竟然抱住了战马的脖子,而后大吼一声,竟然生生的抗在战马的前胸,双脚钉子一般的撑在地面上。
战马的前蹄抬起,借着巨大的冲力,推着夸父向前滑走,坚硬的地面上被夸父的双脚硬是给犁出来两条小小的沟壑。
镰刀状的长刀看在夸父的肩膀上,而后就高高地弹起,夸父感受到战马的冲力已经消耗干净,就抬起一拳,重重的捣在白面野人的肚子上。
白面野人飞了出去,夸父伸出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着这匹战马的鬃毛,不大功夫,就让这匹强壮的战马平缓了下来。
此时,其余的巨人已经与白面野人们打成了一团,他们可没有夸父这样的神力,该投掷短矛就投掷短矛,该负责阻拦这些白面野人就负责阻拦,没有做与自己使命相违背的事情。
睚眦提着一个白面野人来到夸父身边道:“给族长带回去,这个女人跟那具尸体很像。”
夸父接过一个矮小的女人,用牛皮绳子将这个女人绑缚的跟蚕一样,又拉出绳子的两头,制作了一条带子,就随意的将这个女人当做挎包一样挂在身上。
手法很熟练,他捕捉到了活的野猪,也是这么办的。
至于这个女人发出的一阵阵急促的鸟鸣,他纯粹当猪叫。
族长似乎对白皮野人不怎么感兴趣,所以,睚眦,以及巨人们在对付他们的时候,没有留情,能杀死就不留活口。
但是,对于战马,他们就是另外一副模样了,假如攻击会伤到战马,他们宁可放弃攻击,也要先保证战马的安全。
被夸父当猪挎在肩膀下边的那个白脸女野人每看到一个白脸野人的脑袋被砍掉,就大声的叫唤一声,看到一个白脸野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