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自己当初是脑袋被驴踢了,才跟着睚眦离开大部族去荒郊野地里的吃各种苦。
吃苦就算了,还因为吃苦这种事情,还让一个孩子夭折了,自己也差点被当成食物给吃了。
以后可不敢再干这种傻事情了。
就在女竹暗自懊悔的时候,龙纹提着一个竹篮子费力的走了进来,女竹立刻就把小儿子塞进大儿子的怀里,让他给弟弟继续喂牛奶,自己打开竹篮子,看了一眼,就从里面拿出一个硕大的白面馒头用手掰成两半,又从竹篮子里取出巴掌大的一块卤肉,夹在白面馒头里,嘴巴张到极限,狠狠地一口咬下去,小半个馒头跟老大一块肉就不见了。
半天才把馒头跟卤肉吞下去,舒服的捋捋脖子,端起温度刚刚好的茶水,就一气喝了半碗。
“妈,我爸呢?”
“你爸死了,以后我们三个过。”
龙纹瞪大了眼睛刚刚要张嘴哭一下,就被母亲一巴掌给抽的忘记了哭泣,继续手忙脚乱的给弟弟喂牛奶。
元绪只要没事,就喜欢躺在地板上数房顶的檩条,尽管他已经数过无数遍了,还是喜欢数这些排列整齐的檩条,似乎要从檩条的排列顺序上看出他的道来。
“喂,小子,睚眦跟女魃搞到一起去了,还当着女竹的面,你说,这是不是族长教诲失败啊?”
元绪嘿嘿怪笑着把要说的话说出来,就偏着头吸吮脑袋边上的芦苇杆子,芦苇杆子的另一头插在一个黑色的陶罐里面,里面装满了米酒。
还在抄书的小苦鄙夷的看看元绪,摇摇头继续抄书,他觉得这只乌龟人可利用的价值已经不多了,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明白,也不知道他当初是怎么骗那些伏羲部的傻瓜的。
“怎么,我说的不对?睚眦带着的人,出现了人吃人的事情,这已经算是禽兽了,他又当着自己老婆孩子的面跟别的女人胡搞,这样的人还能算做人?”
小苦手下的毛笔不停,嘴上却快快的回了一句。
“我真的不明白,像你这么蠢的广成子是怎么活到最后的?”
元绪松掉嘴角的芦苇杆子,双手后撑着坐起来,瞅着小苦道:“难道你认为我说的不对吗?要知道,这可是按照你云川部的思维方式做出来的一个认定。”
小苦将毛笔在砚台上刮两下,去除多余的墨汁,再把毛笔放在砚台上,活动一下自己酸麻的手腕,来到黑陶罐子边上,举着罐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米酒,舒服的吐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