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尽染撒娇、更娇了：“我以前就是学啊学，差点被坑了。过去想先玩个够，踩好点，再看学什么。而且，我打算和岑媛母子一块。”
宁教授愣一下：“那个岑媛？”
褚尽染点头：“她要治病，岑熹很孝顺的。而且，岑熹很厉害。”
宁爽看表妹不太对劲，笑问：“有多厉害？”
褚尽染在他耳边低声说：“智商一百六，岑媛对他的教育没放松过，潜力股呢。”
宁爽个高，弯腰低头兄妹俩嘀嘀咕咕：“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褚尽染眨眼睛：“天机不可泄露。”
宁爽不吃亏：“那你和大哥说个别的。”
褚尽染委屈。
宁教授回过神：“你们要在一块的话还能有个照应。”
褚尽染点头：“我在舅舅这儿住几天就走，不能连累舅舅。恒家像疯狗，一定会撵着我。所以我走后，没事不和妈妈联系，妈妈放心好了。”
宁教授红了眼圈、放心：“我问你哥。”又问，“宁爽真要去？”
宁爽透露：“差不多定下来了。”
褚尽染又和大哥咬耳朵：“几时能做上大丶使？”
宁爽宠着她：“可能下任或下下任。”
褚尽染说：“下任还在牛洲比较好。”
宁爽问：“你准备在那边呆几年？”
褚尽染眨眼睛：“等恒泽豪的儿子上小学，应该不需要奶妈了。”
宁爽摸摸她头。
褚尽染拉着他手。要打恒泽豪不难。但打架不对。
宁爽说：“今年开学了，明年再读研不迟。”
褚尽染使劲点头。别说大哥帮她，就她的成绩，找个学校读研不难。
宁舸问：“岑媛出国自己能办吗？”
褚尽染眨眼睛：“应该可以。我问问。”
杨珂招呼：“先吃饭。”
宁航去帮大嫂。
褚尽染坐在餐厅，拿手机问。
何染：出国能办好吗？
醉了别装睡：什么时候？
何染：不急，一个月左右。
醉了别装睡：孟伟找我妈来了。
何染：怎么说？
醉了别装睡：明天重阳节，后天周一，去君悦酒店办。
何染：狗男人，这就给君悦酒店打广告？就怕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