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褚尽染从客房出来,下到一楼教室。
玛格丽特这间好好的房间,大概成多功能厅?
反正可着这一间折腾吧。
桌椅稍微收拾一下,就是不错的棋牌室。
这确实是很好的房间,冬日里、阳光从外边照进来,金灿灿的舒服。
金灿灿指房间,而屋里的人也和环境很搭。
俗称名场面。
褚尽染换了一身白裙,腰上有刺绣腰封,虽然中午吃得多但腰封收一下,腰妥妥的一尺五。
伊莎贝尔看她有种独特的韵味,即东方之美。
这种温婉、含蓄,却有风吹出来,有种灵动之美。
凯特心想稳住,别来个连环踢,就谢天谢地。
佩德罗一个电话、不是到现在没挂,而是得了最新的消息,激动的找褚尽染:“哈代教授假期被打断很不高兴,但现在他激动的要疯了!证明你是对的,并且有了思路。”
大家都听着进展。
佩德罗也手舞足蹈,想晃着褚尽染的肩想亲她一下:“fibonacci数列中是否包含无穷个质数这问题你知道吗?哈代教授的题若是解开了,这个问题也可能解决。”
褚尽染笑的尴尬不失优雅。
佩德罗正顾着传哈代教授的意思,他自己也不是搞数学的就是个一知半解:“哈代教授问你读他的博士吗?”
褚尽染激动:“开什么玩笑?我瞎猫撞上死耗子,一去不是露陷了?”
伊丽莎白学渣、把最后一两句听懂,猛的笑爆。
伊莎贝尔没控制住,笑的打嗝。
佩德罗兴奋中:“哈代教授还说要做这个课题,邀请你。”
褚尽染瞅瞅,一把抓住桌角:“不,我在这儿呆好好的,我哪儿也不去。”
凯瑟琳看她死也不去的架势,笑道:“这桌子给你搬走。”
褚尽染正好:“我去投奔你?”
卡塔利娜童言无忌:“哈代教授题都弄反了,他行吗?”
这事儿褚尽染不能误导孩子:“解决问题难,但提出问题同样难。人有时候会犯自己都不知道的错误,过一阵大概就知道了。或许他正在磨刀霍霍,假期被打断不说,还要被咱两个一知半解的质疑,杀人灭口不是没可能的。”
卡塔利娜眨眼睛。
褚尽染提醒:“以后千万别说了,我当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