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不同位置的颅骨样貌不同,打击和撞击的位置以及力量大小也不同,结果便大不相同。”
“受教。”左言肃然说道。
虽说纪婵没有更多的事实可以佐证她说出的结论,但这个例子非常有说服力,即便他不懂,也知道在逻辑上是没有问题的。
泰清帝对司岂说道:“纪仵作只怕是咱们大庆最高明的仵作了吧。”
这个评价从皇帝的嘴里说出来,纪婵从此便是金口玉言认证过的仵作界头一名了。
司岂附和道:“皇上圣明,纪先生所作所为,可谓前无古人。”
左言眼里闪过一丝异色——这话就大了吧。
“草民愧不敢当。”纪婵赶紧长揖一礼,说道:“全赖家师教导,以及朱大人、司大人的信任和鼎力支持,毕竟仵作一职实践最为重要。”
泰清帝微微一笑,“怎么,还想要那些死囚做你的实践吗?”
纪婵迟疑片刻,“不用了,现在不用了,或者日后再说?”
她虽然画粗了眉毛,但鼻子眼睛嘴还是美丽的,烛火摇曳,柔和了她眼中的锐利,女性特征越加明显。
司岂的目光黏在纪婵的眼眸上,他总觉得纪婵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这样一个貌美的男人。
泰清帝笑道:“纪仵作如此秀气,谈论生死却又如此超脱,当真让人佩服。”
人家是女的,而且是美女,当然秀气了。
小马和老郑别开了脸。
纪婵垂下头,看了看胸前,有肥大的棉袍挡着,还是很平坦的。
“皇上。”那太监又催了。
“好,”泰清帝抬脚朝门外走去,头也不回地说道:“太晚了,一起走吧。”
……
送走了泰清帝,纪婵拱手道:“草民恭送二位大人。”
司岂道:“不忙,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你,我们一起去天祥楼。”
啊?
纪婵又紧张了起来。
她倒不怕司岂认出她是谁,主要是仵作这事儿实在不大好瞒住这个人。
一来,原主就是个爱慕虚荣、不学无术的废物,熟悉她的亲人都知道。
二来,她穿过来后,在吉安镇呆了四年,周围的邻居对她亦有一定的了解。
第三,即便用虚构的“师父”可以解释她仵作知识的来源,但她解剖手法如此熟练,又是在哪儿练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