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嘛。”司勤噘嘴了。
“勤勤莫难为你三哥。”李氏开了口,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
司老夫人也道:“去吧去吧,正事重要。”
司岂朝司勤歉意地笑了笑,又告辞一番,转身出门。
到了门外,他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罗清眨了眨眼,“三爷快去吧,别让二老爷等急了。”
清嗓子是他们主仆的暗号,两短一长,罗清就会假装出去一趟,再马上回来喊他离开。
只要来表妹,司岂就会被妹妹拉着给表妹们讲案子,若能简单说说也没什么,却偏偏要问个仔细——他不愿意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那些惨死的人们不该成为他与家人之间的笑谈。
刚出院子,就见管家司九从二门匆匆而来,一拱手,“老爷请三爷去一趟外书房。”
这倒是歪打正着了。
司岂应道:“多谢九叔,我正要走一趟呢。”
外书房。
司岂敲门而入,“父亲,您找我。”
司衡坐在书案后,一边看卷宗,一边喝着一碗热腾腾的药膳汤。
“坐。”他放下卷宗,看向司岂,“还没用饭吧。”
司岂道:“儿子刚回来不久。”
司衡吩咐长随,“去厨房弄些饭菜来。”
长随应了一声,出去了。
司岂道:“父亲,出什么事了吗?”
司衡不答反问:“听说家里来了几个表姑娘,怎么样,有相中的吗?”
司岂眉心微皱,“父亲怎么也急起来了。”
司衡“吧嗒”一声放下碗,不满地说道:“怎能不急?你大伯都儿孙满堂了,我这还一个小的都没见着呢。”
司岂前面有过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但都没能长大。
他算二房老大,除司勤之外,还有个秀才弟弟,今年二十一,成亲三年,膝下颗粒无收。
司岂皱了皱眉,“让父亲操心了,儿子明儿个一定好好看看。”
司衡听他这么说,便也罢了。
比起老四,他这个儿子最像他,样貌,才学,就连脾气也一模一样的。
逼不得,而且逼了也没用。
就像与鲁国公府嫡长女的婚事,司岂自作主张,退婚、成亲、和离一气呵成,直到他官复原职,带着一家返回京城,才知道事情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