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瘪。但他很清楚,纪婵是以攻为守,而且很奏效——至少此时此刻他不能继续问下去了。
“这个案子确实最像。凶手是右撇子,他虽然慌乱却没忘记扫掉脚印,与任飞羽一案的凶手有相似之处,而且马车也是相通的一点。”他立刻重返正题。
纪婵说道:“但只有这些还不足以并案,死者是帮闲,仇家肯定是有的,右撇子更是大多数。”
“可惜死者尸体早就入了土,若能验尸,说不定还会有所发现。”
司岂道:“哦,这种凶杀案,验尸还能发现什么问题?”
纪婵把腰后的小匕首拿出来,佯装刺向司岂的胸部,“一般的匕首都是没有护手的,凶手刺向死者胸腹时,很大概率会碰到胸骨或者肋骨,一旦碰到,凶手就会伤了自己的手……”
说到这里,她忽然闭了嘴。
说这个有什么用,就算知道凶手伤了手又能怎样?
检测不了dna,没有可比对的对象,还过了这么久,伤口早就痊愈了,除刑讯逼供,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个好了的伤疤是其杀人时所伤。
司岂知道她为何低落,说道:“其实你说的很有道理,如果能证明凶手当时确实受了伤,就算暂时抓不到他,将来也可以作为鉴别凶手的一个旁证。”
纪婵知道自己有些钻牛角尖了,遂调整了不好的情绪,接着刚才的话头说道:“刀尖碰到骨头,就会留下痕迹,凭此可猜测对方是否受了伤。但现在我们没有更多的证据让其并案,就只能空谈了。”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想念现代的技术手段,以及实用先进的天眼系统。
在接下来的一段路程中,两人不再谈话,各自陷入思索之中。
马车很快在案发地停下了。
老董从小院里迎了出来,说道:“司大人,死者先被门栓打晕,凶手再从身后割喉,牙齿也没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