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自己当盘菜呢!”
车里的司岂蹙起眉头,也下了车,目光凌厉地朝那妈妈看了过去。
他父亲重新回到朝堂后,鲁国公始终被压在户部做侍郎,甚至被皇上连番申斥,这几年过得极不如意。
纪婵秉公办差,在归元寺帮了汝南侯世子一把,一点儿不曾为难,那两人不说登门道谢,居然派个下人来请了。
好大的脸呢!
他冷冷地开了口,“纪大人,还不快跟本官进去?”
那妈妈听到声音,转过头,与司岂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当即吓得缩了缩脖子,囫囵行个礼,一溜小跑上了等在一旁的马车。
马车往前走了。
她打开车窗,往大理寺门口看了一眼,瞧着两人高挑修长的背影“啧啧”两声,“孽缘吧,居然又凑一起去了……杆子似的,瞧着还挺登对。”
纪婵进衙门后,继续在司岂的书房里看卷宗,才看完两个,老郑就赶了回来。
他和老董的人把南城几个茶馆饭庄都打听遍了。
钱起升是才子,确实在做押题和代写文章的买卖。
他有才华,但贪婪小气,不少举子都讨厌他。
前几日,钱起升与一名举子讨论一篇文章时吵了起来,钱起升出言不逊,辱人父母,被好几个举子联手揍了一顿。
那几人眼下都在贡院里,无法继续追查,只能暂且按下。茶馆里都是茶馆伙计熟识的考生,没有其他任何值得关注的陌生人。
从现有的线索来看,凶手在钱起升的案子里留下的破绽不多——以前的悬案卷宗还得继续研究。
司岂和纪婵头碰头地探讨了小半个时辰。
去饭庄叫饭菜的罗清回来了,两人放下卷宗洗了手,一起用饭。
纪婵早上吃得早,午饭又用得晚,肚子早就饿瘪了,不自觉地吃多了些。
——两碗米饭,肉菜若干。
罗清叹为观止,等纪婵放下碗筷,他一边上茶,一边壮着胆子打趣了一句,“纪大人是我见过的饭量最大的女人了。”
纪婵不以为意,“这算什么,我个子这么高,你家大人又压榨得这么狠,不多吃些怎么行?”
她接过茶杯,“多谢司大人,饭菜很可口。”
“小事,不足挂齿。”司岂用罗清递过来的手巾擦了嘴和手,又道,“纪大人家里收拾好了吗?”
纪婵道:“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