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世子妃,让她好好学学妇德。来来来,继续玩。”
“皇上圣明。”司岂心头一松,目光瞥向纪婵。
“谢谢皇上,谢谢司大人。”纪婵拱了拱手。
她目光纯净,里面有感激,有欣赏,但绝没有女人对男人的依赖和崇拜。
司岂一方面有些失望,另一方面又有些安心——不喜欢他不要紧,只要她不喜欢皇上就行。
司岂学一遍斗地主的规则,又试着玩了一回。
三人正式开战。
“师兄你又叫。”
“完了完了,这把又输了。”
“纪大人你方才赢我们的能耐都哪儿去了?”
“不玩了不玩了,师兄太过分了!”
……
泰清帝一直在输,心浮气躁地想扔牌。
坐在一旁玩七巧板的胖墩儿说道:“师叔,我娘说这是个记牌的游戏,我帮师叔记牌可好?”
泰清帝立刻欢欢喜喜地把他抱到自己身边,“这个主意好,朕喜欢。”
于是,胖墩儿的清脆童音代替了咋咋呼呼的泰清帝的声音。
“哈哈,我爹手里应该还有一对九,师叔出单,不让他走。”
“好,我爹手里都是单了,师叔出双,快出双。”
“我爹手里一大把牌,肯定有对七、对八、对九,不给他机会。”
“哈哈哈,又赢了,给钱给钱。”
……
司岂刚刚堆起来的铜板渐渐变得稀薄,泰清帝的铜板又重新丰盈了起来。
司岂对输赢并不在意,而且即便输,也是输给自家儿子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大概玩了十几把,罗清气呼呼地回来了。
“三爷,北岸确实有不少人在议论纪大人,说纪大人……”罗清顿了顿,面对胖墩儿和纪祎,他一时不知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司岂道:“他们在说纪大人与早年的性情不符?”如果是陈榕散播的流言,她没胆子拿胖墩儿的不明出身做文章,只能攻击纪婵。
“正是正是。”罗清如释重负,连连点点头——其实他们在说纪大人可能被鬼上身了,但意思差不多。
泰清帝的桃花眼眼睛亮了亮,似乎想借此一探究竟。
纪祎却道:“他们胡说八道,肯定是陈家混账,故意坏我姐姐的名声。”
司岂笑了笑,纪祎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