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黄氏觉得心口疼,“你真让你父亲惯坏了。”
陈榕笑道:“娘,不用怕。他司家若真想抓父亲的把柄,只怕早就抓到了,何必等到今日?再说了,司家不过仗着皇上罢了,还有什么?我们陈家在京城的盘根错节,他们不敢拿咱家怎样的。”
黄氏出身低微,之所以能嫁进国公府,是黄氏的父亲与老鲁国公有恩。
她在政治上的见解向来不如陈榕。
听完陈榕一席话,黄氏安稳不少。
她让下人重新倒上热茶,喝一口,恰到好处的热度抚慰了她的不安,说道:“你说的有些道理,那你日后也不可如此了。一个六品的小仵作罢了,跟她计较什么。”
“夫人,夫人,蔡家来人了。”一个婢女从外面小跑进来,“让大姑奶奶赶紧回府呢。”
出事了?
陈榕吓了一跳,“知道什么事吗?”
那婢女道:“听说皇后娘娘下了懿旨。”
黄氏又了慌了,“皇后娘娘怎会突然给你下懿旨?”
陈榕也觉得不好,她无暇与黄氏说太多,匆匆回了汝南侯府。
等她回到府里时,传懿旨的女官已经走了,香案也撤了。
陈榕只好去了侯夫人的正院。
侯府的一干女眷都在,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陈榕心下忐忑,看了看蔡辰宇。
蔡辰宇虎着脸坐在太师椅上,连个眼风都没给她。
“跪下!”侯夫人陈氏喝了一声。
“啊?”陈榕一哆嗦,小声叫道,“姑母?”
“闭嘴!我没你这样的蠢侄女!”陈氏指指身边的管事妈妈,“你去,替我掌她的嘴。”
“这……是。”那管事妈妈走到陈榕面前。
陈榕这回真的怕了,哭道:“姑母,侄女到底犯什么错了,你要这么对我?”
“打!”陈氏一个字都不想听她说。
“啪!”
管事妈妈扬手就是一巴掌。
“哇……”陈榕何曾遇到过这般侮辱,捂着脸大哭。
管事妈妈没有丝毫怜惜,让其他婢女拉下陈榕的手,困住,实实在在地扇了十个大巴掌。
陈榕的头发乱了,脸上又红又肿,形容极为狼狈。
陈氏出了口恶气,说道:“皇后下懿旨申斥你,说你不守妇德,嘴快舌长,让老身好好管教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