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也是正常的。
纪婵把她身上的被子拿了下去,说道:“儿子女儿都好,胡思乱想才不好,穿鞋下地,出来走动走动。”
“纪娘子,司大人来了。”孙毅隔着窗子禀报道。
秦蓉伸到鞋里的脚又缩回去了,“师父去吧,我这样子实在不适合见客。”
纪婵道:“也好,你在屋子稍微走走。”
司岂常来常往,轻车熟路地进了正堂,见里面没人便敲敲西次间的门。
“父亲。”胖墩儿笑眯眯地关上炕几的抽屉,手脚并用地爬到炕沿边上,“你怎么来了?”
司岂把他抱了起来,说道:“听小马说你喜欢吃虾,父亲给你买了一些。”
“哟吼!”胖墩儿欣喜地喊了一声,“谢谢父亲。”
纪婵刚好在门外,闻言心道:司岂最擅长的不是破案,也不是诗词歌赋,而是投其所好,今儿送鱼,明儿送肉,把她生的小吃货收拾得服服帖帖。
她说道:“又让司大人破费了。”
司岂买的不是一人份,而是七人份,连孙家母子都照顾到了,每次都花费不少。
司岂抱着胖墩儿进了正堂,纪婵去厨房找热水沏茶。
回来后,父子俩正翘着二郎腿在吃肉干。
大的手里一条,小的手里两条。
她一进屋,父子俩就看了过来,眼珠子跟着她转,动作整齐划一,如出一辙。
这让纪婵想起了非洲草原上的狐獴。
她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一大一小瞪大眼睛,又同时放下了二郎腿。
“哈哈哈……”纪婵大笑起来。
“司大人,姐。”纪祎复习完功课,从前院回来了,“姐在笑什么?”
纪婵笑得脸颊红扑扑,大眼睛里带了一丝泪意,明闪闪、亮晶晶……
司岂见到的大多是纪大人,何曾见过如此女性化的纪婵?
他不由得痴了。
纪婵道:“没什么,就是觉着他们爷俩有意思。”
胖墩儿看看自己,又看看司岂,“娘,我和父亲哪里有意思?”
纪祎左顾右看一番,也没看出什么来,但他不是个追根寻底的孩子,放下,从纪婵手里接过茶壶,给司岂倒了茶。
司岂也恢复了正常,吃完最后一截肉干,说道:“我来有两件事。一是给孩子送吃的,二是想告诉你